个无名英雄,为韩银昀的幸福争取一些机会。
“还有,白芷,你让丫头带言姐儿和欢姐儿先到雅闻楼歇歇脚,她们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这下人们进出的也不方便,玉露也跟着去服侍好两位姑娘,有什么差池唯你是问,”张兰俨然涵园春宴的总指挥,而早被她看透心思的罗茗言罗茗欢则被一早打发到最深处韩银昀藏书的闻雅楼,想出来“偶遇”贵公子,那是门儿也没有。
虽然是妾室,但到底自矜身份,韩银昀出来见过几位皇子之后,并没有陪侍一旁,而是退回离花树之后的吟芳阁,注意着草坪上席地而坐的诸位贵宾们的动静。
“太太,是天音阁的疏影出来了,”连翘轻声道,“她长得可漂亮了,今天的曲子也是罗夫人特意请人写的,身上的衣裳也是罗夫人专门给做的。”这位武安侯夫人对自家姑娘可是好的没话说。
“井底引银瓶,银瓶欲上丝绳绝。
石上磨玉簪,玉簪欲成中央折。
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
忆昔在家为女时,人言举动有殊姿。
婵娟两鬓秋蝉翼,宛转双蛾远山色。
笑随戏伴后园中,此时与君未相识。
妾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知君断肠共君语,君指南山松柏树。
感君松柏化为心,暗合双鬟逐君去。
到君家舍五六年,君家大人频有言。
聘则为妻奔是妾,不堪主祀奉苹蘩。
终知君家不可住,其奈出门无去处。
岂无父母在高堂?亦有亲情满故乡。
潜来更不通消息,今日悲羞归不得。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
寄言痴小人家女,慎勿将身轻许人”
“这是罗夫人特意让疏影唱的?”外面悠扬清澈的歌声韩银昀听的一清二楚,可这歌声却如万把利刃扎在她的胸口,痛得她透不过气来。
“太太,”连翘是韩银昀贴身丫头,也是读书识字的人,哪里会听不懂疏影歌中之意?“太太,她怎么会唱这样的曲子,罗夫人安排的不是这个啊~”
涵园内目瞪口呆的不只韩银昀一人,疏影是京城最负盛名的歌姬,此时声如裂帛,如泣似诉,尤其是到了最后,那句“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呢呢喃喃,仿佛字字含血,令散坐在草地上被梁宁浩延请过来的客人们无不动容,就算是已经忘了的,也都会想起,梁宁浩几年前曾经纳了京城第一才女韩银昀为妾,而这个以诗词出闻名京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