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冷笑,冲梁元忻一福身道,“臣妾还要让人开库房给桑孺人送些补品,就不多留了,”看来今天梁元忻是要到黄婉玉那里去了,这样也好,左右她们进来也有一阵子,自己再这样独“霸”梁元忻,怕是又有人要说话了。
“你且等等,咱们一块儿回去,”梁元忻一拉罗轻容的手,看着黄婉玉道,“黄良娣这么关心桑孺人我跟太子妃甚是欣慰,这样吧,太子妃身份在这儿摆着,马上又要主持后天晚上的拜月,实在无暇分身,你就到慈宁宫后面的梵音堂去替桑孺人念上几日经,为她祈求平安,也算是一尽姐妹之情。”
罗轻容跟着梁元忻走了好远,还能感觉到黄婉玉一直呆立在原地,“殿下,黄娘娣还在~”
“竹姑姑呢?摆膻,”梁元忻也不接茬,一进事心殿,直接将罗轻容按在凳上,“我的太子妃也太过贤惠,听说宫人病了,唉,连饭都顾不上吃一口,这样可不行,整个东宫还指着你打理呢,石青,还不先给你们娘娘盛碗汤~”
寝不言食不语,饭菜上桌,罗轻容有再多的问题也只得放到一边,她由着小宫女过来帮着净了手,先帮梁元忻盛了碗汤,“殿下想来也没有心情,再用些吧。”
“后日父皇要你领着命妇拜月,你怎么看,”梁元忻接过罗轻容泡的茶,随意在殿里踱着步子,搬进东宫就这一点不好,东宫太小,若是想用过晚膻出去散个步,准能碰到也出来散步的人过来给他“请安,”若是到东宫外头御花园走走,自己到底已经成年,遇到了皇帝的妃嫔不好看相,只得在屋里转悠,好在有罗轻容陪在身边,倒也不算是难耐。
罗轻容对这个皇帝对她的“看重”隐隐也有些不满,她才嫁进来不到两月,就直接越过柳贵妃还有戴淑妃站在了拜月大礼的中间,难道要两位娘娘跟在自己后面么?这分明是要将她架在火上烤啊?“父皇既然已经下旨了,想来也是倚重殿下,”只能这样解释了,至德帝实在是把这个儿子太当回事了,生怕别人不拿他们夫妻当正经主子看,这样下去,冬至的祭天,明春的先蚕礼,未必不会由他们夫妻来做,“只是父皇春秋正盛,实在不必,”这么着急。
“是啊,我心里也这么想,可是这事儿事前并没有风声,想劝,”梁元忻也想不明白至德帝为何要这么做,在朝堂上这是这样,恨不得事事都要教给自己,凡事都要问一遍他的意见,若是答案不能让至德帝满意,就会被留下来,一一掰开了揉碎了教,弄得被冷落了十几年的梁元忻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怕是这几天你又不得安生了,”中秋宫宴柳贵妃一手大拿,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