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本还想多叮嘱两句,但见吕布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只能无奈摇头,跟着那名侍者走了。
“……唉。”
见陈宫走后,吕布这才叹了口气。
要说压力,他吕布难道压力就小了?
偌大的兖州说丢就丢,吕布心里其实比谁都难受。
只是不想在手下人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罢了。
“夫君,头还疼吗?”
“先饮一盏醒酒汤罢。”
一名美丽的少妇自后堂中转出,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
吕布看见爱妻,顿时将烦恼抛诸于脑后,笑道:
“夫人这一路也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不去休息,来此作何?”
吕布虽然对父亲的感情不深,但对妻儿确实情深义重。
不管走到哪里,都带在身边。
可惜的是自己一直居无定所,害得妻儿也得跟着颠沛流离。
魏氏将醒酒汤递给吕布,旋即坐在他身旁,双手替他揉捏肩膀。
“见夫君心事重重,妾又哪里能安心睡下?”
吕布顿时欣喜地握着魏氏的手,深情道:
“布有贤妻,虽万千烦思,亦不入我心中。”
“只会说嘴。”
魏氏抿嘴一笑,喂吕布喝醒酒汤。
吕布一连喝了数口,才开口道:
“贤妻看起来似乎有事要与我相商?”
被吕布问起,魏氏索性直接搁下汤碗,对着吕布微微笑道:
“适才夫君与公台先生的谈话,妾身都听见了。”
魏氏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展颜笑道:
“我适才听闻徐州军师李翊,深受刘徐州信任。”
“料此人在徐州定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既然夫君担心徐州人不能相容,何不与这位军师交好呢?”
吕布愣了愣,开口道:
“我与这小郎非亲非故,话不投机。”
“他怎肯与我相交?”
魏氏一听,美眸顿时大放光彩。
“夫君莫非忘了,绮儿如今年已及笄,正是青春年少。”
“我等身为父母,也该为她作作打算了。”
嗯?
吕布眉梢一扬,“夫人莫非是想!?”
魏氏索性直接所破:
“既然我等现在客居徐州,无依无靠,若能与本地大族联姻,便能够立身于此。”
“思来想去,那李先生与绮儿年纪正好相配,若能两家联姻。”
“何愁徐州人不能相容?”
还有一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