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俊在城上,命蹶张士放箭,射住曹军。
一时间,箭如雨下,曹军不得进,只得暂时偃旗息鼓,退回大营。
刘宠身负多处伤势,疲惫得坐倒在地。
“曹操用兵确有手段,孤不能及也。”
刘宠倒也不好面子,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不是曹操的对手。
骆俊亲自为刘宠上药,道:
“曹操麾下猛将众多,我等自然不是其敌手。”
郭贡倒是跑得过,未有什么损伤,部下死的大多是前排将士。
但回想其方才一战,仍不觉胆战心惊。
“今日与王上交战的那员猛将还不知是何人,我观之其凶神恶煞,正如古之恶来也。”
“上次见着如此勇猛之将,还是在沛国遇张益德。”
郭贡又回想起来那日在沛国,被张飞几十骑喝退的情景。
现在回想起来,尤觉后怕。
尤其今日被典韦这么一冲阵,更觉可怖。
“曹操手下猛将众多,仅凭我等现有兵力,难以与之正面交锋。”
刘宠眯起眼睛,微一沉吟道:
“现在我军新败,反倒挫动了自家锐气。”
“这可如何是好?”
骆俊开口谏言道:
“曹操用兵如神,今除了刘徐州之外,谁是其敌手?”
“我军新败,兵无战意,只能先守住阳夏,等待刘徐州来援。”
刘宠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叹声道:
“只盼刘徐州能念在宗室情谊的份儿上,真的派兵来救。”
“若不然我陈国恐难撄曹兵之锋了。”
郭贡在一旁说道:
“此前我已与刘徐州拟好同盟协议,今日陈国有难,梁国来日亦难幸免。”
“刘徐州仁义著于四海,能救人之急,今我两国势穷,断不会坐视不理。”
有了郭贡的安慰,刘宠放心了不少。
接下几日,安心在阳夏养伤。
曹操自胜了一场,夺了不少粮食辎重,又命军士来攻。
奈何阳夏的蹶张士个个善射有力,曹操一连攻了三日,始终难克。
曹操也不由恼了,急召众文武商议。
“今我大军将取兖颍川,岂可被阻于陈国一小县!”
于是,打算明日再从兖州调兵过来,增派人手。
誓要在三日之内,拿下阳夏。
正说间,忽有一探马来报,言说是徐州有使来。
“徐州的使者?”
曹操眉头一皱,诧怪道:
“吾与刘备两家早已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