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点吃的给我!”
“是……”杜仲这便准备出发,但才刚走两步,池映寒便又填了一句:“杜仲,有小菜也给我拿点,我想吃干豆腐皮!”
杜仲:“……”
待杜仲走后,池映寒才极不情愿的穿上囍服。
这囍服的样式也不是他挑的,他穿上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帅了。
他爹这是妥妥的让他跪着也得冲完这个喜,娶的究竟是哪家媳妇他也不认识,他只祈愿别是像杀猪铺子王家那个女儿,挥舞着快刀天天在家里帮她爹杀猪,也别是林黛玉那种哭哭啼啼的闺秀,好歹是个能让他凑合接受的。
若是前面两种,那他还是干脆离家出走算了……
杜仲没一炷香的时间便端着一整只烧鸡回来了,烧鸡旁还放着干豆腐皮。
池映寒本想在这儿吃完再过去,但杜仲一脸哀求的道:“少爷,算奴才求你了,入洞房再吃吧!奴才这都替你挨了二十个板子了,这要是老爷再怪罪下来,还不得折了奴才的双腿呀!”
一听这话,本还打算吃饱再去的池映寒俊眉一蹙,应道:“成。你下去吧,本少爷这就入洞房去。”
说罢,池映寒便端着盘子,朝着自己的卧房走去。
一路上若说没有心惊胆战,那是假的,池映寒自己都不知道他爹给他娶了个什么玩意儿,待来到卧房门口,池映寒忽然听屋里哭得那叫一个惨烈。
“姑娘,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害惨了姑娘!奴婢是同一批丫鬟里年纪最小、脑子最笨、办事能力最差的,大娘子把灵巧的都留给他们屋,把奴婢打发到姑娘这儿来,可奴婢是真想为姑娘办事,也想努力做成一些事,可奴婢总是出错……”
这哭的这么有节奏,让端着盘子的池映寒听得一愣一愣的,不阴白的还以为今晚这是办白事呢!
但池映寒抬头一看牌匾,他寻思他也没走错路啊,这是他屋啊。
且听这屋里继续哭着:“都怪奴婢,如果不是奴婢多嘴乱说红花的事被安公子听到,就不会有这些事,姑娘这会儿就风风光光嫁到安家去了,嫁去安家再受冷漠也好过嫁给一个无赖误了一辈子强啊!”
这话池映寒就不爱听了,这又是哪家的姑娘,想攀安瑾瑜的便攀去,何至于借着安瑾瑜贬低他?
顾相宜自是知道宁儿所说的这些,但这些眼下已不重要了,她道:“你去打听一下新郎现在在哪儿吧,在这里干等着,莫是要等到天亮去?”
顾相宜说罢,宁儿应了一声便准备推门。
孰料,门刚推开,宁儿便惊见池映寒一身囍服,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