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你去请池郎中吗?这是怎么回事?”
“回大娘子,池郎中今日有事,不能看诊。这位娘子也是御闻堂的学徒,奴婢便带回来了,想来御闻堂的学徒,也差不了太多吧?”
“差不了太多?”吕大娘子气得不行,“那师父和学徒之间的差距,你说差不了太多?”
虽是抱怨着,但实在是没办法了,此刻请不来人,便只得让这御闻堂的学徒前去看看去。
且见顾相宜来到吕老太太面前,见那吕老太太眉头紧皱,神色紧绷,除此之外并无异样,周身也没有特殊的气味,遂问:“这两日家中可是生了事?”
“家中吕老三同人发生了些争执,动手打了人。”婆子回道。
“具体是何事?人命关天,莫要回避。”
吕大娘子见这学徒上来便问家事,道:“娘子问这个作甚?你是来瞧病的还是来八卦的?”
顾相宜恭敬的道:“夫人说笑了。古传四法‘望闻问切’,夫人不吐露实情,哪位郎中能知道病从何来?且你家的家事守得如此严密,如若外传,我岂不是砸了御闻堂的声誉?”
吕大娘子一想也是,遂叹了口气道:“说来难听,是我那蠢儿子吕三,因整日在外花天酒地,吕三媳妇爬墙去了。吕三得知此事回来将夫人打伤了,夫人娘家近日来闹,说要报官,老太太听罢一口气没上来,便躺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