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应该是。”
听闻这话,顾相宜遂将信封拆开,打开看了一眼。
谁料,上面写的竟是——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信封里还附上几枝开春刚折下来的桃花。
顾相宜看着这两样物件,小脸顷刻间爆红。
杜仲斗胆按少爷的要求看了眼顾相宜此刻的表情,见她恼道:“池二这厮是不是嫌我几日不回家,现在故意讨打让我回去收拾他去!”
说罢便将信封撕成碎纸,喝道:“让他回去重写!今晚我亲自回去查他!”
杜仲应了一声,灰溜溜的回去了,待他回到书房之后,池映寒忙问:“那顾相宜怎么说?”
杜仲属实拿少爷没办法,道:“少爷,奴才也不知您这信里写了什么,反正少夫人是又羞又恼,似是要今晚回来,扒了你的皮呢!”
池映寒眼眸一亮,仿佛目的达成一般,道:“她当真决定回来了?”
“少夫人回来,当真回来。”
听着这话,池映寒更是心里美滋滋,顾相宜果真是被他气的要回来了。
她就不该整日在那个破地方累得如同抽筋拔骨的,晚上回家摔两件东西发泄一番,也比在那儿强。
哪日再生了病,更是得不偿失。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只是……”杜仲突然又问,池映寒心里正美滋滋着,也没多想,道:“只是什么?”
“只是奴才觉得,少爷故意讨打,便是多余了。少夫人之前那是七日义诊,原本今儿是最后一天,诊完最后那个贾五,也是要回家的,人家没准备在那儿日夜待着……”
池映寒:“……”
丫的!怎么不早说!
要知道她今晚本就归来,池映寒干嘛作死气她?简直是上杆子的去送啊!
……
好在这会儿顾相宜没工夫思量那么多,最后一位病患已经痊愈,她所举行的活动也算圆满收尾。
待开门之后,如玉堂大张旗鼓的将贾五带了出去。
清晨赶集路过的百姓们见着昨日哭丧着躺着进去的人儿,今儿竟自己走了出来,不由唏嘘。
顾相宜在如玉堂门口道:“近来诊治的七个人家,与池家、与我并无干系,既非绝症,我如玉堂便有把握同那阎王争人。自今日起,如玉堂正式接诊,愿尽己之绵薄之力,救人于病榻之上。”
顾相宜话音落下,如玉堂外的众人便跟着鼓掌,有病的、没病的都进如玉堂内瞧去了。
当日,顾相宜正式开堂看诊,诊治了五十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