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己心知肚明的事儿。
“其实想当初,我祖母让二叔带你,起初的预想就是让你打理家中几个铺子,帮着忙活忙活。虽然我二叔二婶也做了些恶心人的事儿,但谁都没想到最后你竟将御闻堂彻底的灭了,反而将御闻堂的客人都转到如玉堂。明着说这是经商有道,但实着说……当初我二婶防备于你,不收你做学徒,也是有道理的。当年你甚至找我祖母,搬出她不收你做学徒的理儿痛斥二房一家。可如今,你不许四房动大房丝毫产业,同当初我二婶忌惮你,不许你动御闻堂的分毫,道理是一样的。若是他们将此理搬到老夫人面前去辩,我估摸着祖母也不会容你这般吝啬。”
池映寒属实是愁,自家媳妇能将生意做的这么兴盛,他是应当高兴的,但他不是不知,当初顾相宜是如何兴她自己的名声的。
商人们的争斗本就残酷,没有什么仁德可言,只有成败,以及谁比谁做得更盛。
池映寒只怕顾相宜再涉足,容易将她自己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