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她真不知道揉脸的乐趣在哪儿!
不过被他这么一搞,她竟忘了自己刚刚在伤感什么了……
只听池映寒问道:“怎么样?心情好点了没?”
顾相宜:“……”
好像确实不难过了,因为全被他鼓捣忘了!
“好点了咱们就回去休息,明天带你去给王广烧香!”
“唔唔……”
池映寒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松手了!
结果一松手,便听顾相宜恼道:“这是什么鬼办法!以后要是面部松弛或者起了褶子,都赖你!哼!”
“那你对我的方法不满意,你自己笑啊!或者我不用手,直接给你做个挂钩挂在脸上,保证让你每天都在笑!……诶!”
“嘭!——”
只听一道重重的关门声。
池映寒又被关在了门外。
得,准是这道送命题没答好,被关门外不让进了……
但池映寒还是在门外郑重的道:“我不进去也可以,你在里面好好休息啊!”
然,里面没有回应,只是熄了灯。
但屋内的顾相宜并没有生他的气,心绪也缓和了许多。
至少不像方才那样沉浸在王广的事上了。
有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苏韵说得没错,她不像池映寒那般凡事都想得开,她即便是想做,也做不到。
有时候,她会这样一种感觉——她仿佛是一个医不好的病人,而他则是她的药,一直都是。
……
不多时,顾相宜起了身,将房门打开。
门外的池映寒惊喜的道:“呦!舍得放我进来啦?”
顾相宜只回了一句:“好好休息,明天去烧香。”
“好嘞!”
……
与此同时,老夫人那边。
老夫人在离开归雪阁后,便独自一人前往四房的院子。
此刻,院里只有池天昌的屋室还点着灯。
老夫人顾不得其他,径直进入池天昌的屋室。
她的突然到访,将池天昌惊得不轻。
池天昌不由得问道:“不知母亲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老夫人郑重的回道:“我给你五日的时间,五日之内,莫让老太太我再在南阳城内见到你们。”
乍一听这话,池天昌笑了。
“母亲深夜过来,就是来催我们走的?这未免有些多余了,我们根本毫无留意,也不需母亲这般侮辱。”
侮辱?
老夫人当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催他们离开?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保他们一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