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待小允安吃饱安置之后,真就彻底没池映寒什么事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院里的人都听说顾相宜回来了,便隔三差五的进来打探顾相宜的情况。
就连苏韵下午也来过一趟,还感慨一句这院名起得文雅。
顾相宜笑道:“是池二起的。”
苏韵不禁叹道:“我家二郎这是真出息了呀!这名字起得可真别致!”
而屋里的池映寒此刻正郁闷着,自家亲娘来院里探望,他都无心出去。
直到苏韵开口道:“不过话说回来,晌午你没回来的时候,宫里来人探问了,听说二郎回来之后,说是让他明日去报道呢。”
“去何处报道?”
“说是在宫外,宫外有太监在那里等他。”
顾相宜回道:“成,我知道了。”
苏韵顿了顿后,又道:“还有,他们也提及你的名儿了呢!问你回来没有,你若是回来了,也是要去上一趟的。”
“是治瘟赏赐的事儿?”
“应该是吧?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你还是得走一趟的。这事儿含糊不得。”
顾相宜点了点头,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她没想明白的是——官家是怎么知道此事的呢?是从沈潋口中探问出来的?
就这件事,即便是问及王文夫妇,他们也说不知道。
故而,这个让她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的问题,反倒将她扰得失眠了。
巧的是,这一宿不单她失眠了,池映寒也毫无睡意。
瞧着池映寒一脸郁闷的模样,顾相宜翻了个身,面朝着他,低声道:“咱俩肯定不是因为同一桩事而失眠的吧?”
池映寒这才发现,她居然也没睡!
他忙问道:“你又有什么事想不通了?”
“我不太明白,止瘟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啊,沈潋那案子被官家判了,然后就调查出来止瘟的人不是她,而是你,就这么回事啊。”
“就这么简单?”
顾相宜怎么都觉得这其中有什么没搞清楚的地方,以沈潋的性子,他人都死了,又怎么会把这事说出来?
这其中有太多她想不通的关节了,因此她也不太确定,官家对此是怎么个看法。
但她想着想着,便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又是因为什么事啊?”
“我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怕不是白日那桩事儿吧?”
“不是!”池映寒赶忙驳道,“我就是感觉……我是不是真得罪苍天了?怎么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