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画纸,那纸上画着一个女子,女子明媚皓齿、英姿飒爽。
李元清见了那话中的女子,不禁叹道:“你在画我?”
安瑾瑜温柔的点了点头,遂道:“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李元清向来愿听这种花里胡哨的词儿,见安瑾瑜这一整日都在为她作画,将她画得如此绝色不说,还在旁配了诗句,李元清被哄得十分满意。
殊不知,安瑾瑜也是涨经验了。
他一直记得在顾相宜那里栽的跟头——从未为她做过一句诗,甚至从未做过情诗!
所以到了李元清这里,为了防止翻车,安瑾瑜也开始琢磨这方面的事儿了。
果然,效果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女人果真喜欢这种诗词。
但安瑾瑜心里想的却是——倘若当初他也给顾相宜作几首这类的请诗,她是不是也不会弃他而去?
但现在无论再怎么去想,也回不去了。
他也只得哄好眼前这位祖宗。
只见李元清满意的笑着,突然,她转过头,同安瑾瑜道:“对了,我还没同夫君下过棋呢!尚且不知夫君棋艺如何,夫君要不要陪我下一盘棋?”
安瑾瑜闻言,恭敬的回道:“那我便献丑了。”
“诶呀!有什么献丑的?下得不好也无妨,我又不会嫌弃你!”
说罢,李元清便同安瑾瑜坐到床上,在床上铺开了棋局。
同样的套路,同样是李元清先落子,同样是将安瑾瑜置于一个假象之地,但安瑾瑜的表现却十分冷静,没有一丝犹豫,便将棋子落在另一处。
完全没有上当。
见他没上当,李元清面子当即挂不住了,旋即换了招数,同他争了起来。
但她换了招数,安瑾瑜也换了招数。
全然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
于是,这局棋下得可是让李元清绞尽脑汁,安瑾瑜丝毫没有让棋的意思,该怎么下就怎么下,以至于这局棋足足下了两刻钟,最后还是被安瑾瑜攻克了。
这一局,安瑾瑜胜。
胜负揭晓后,李元清当时便不乐意了。
见她不高兴,安瑾瑜一脸的歉意,遂同李元清道:“公主,其实方才下棋的时候,我便发现,公主从这一步开始便有些偏颇,这是步险棋,能不能化险为夷,全看对手接下来的走势。倘若这步棋落在此处,便会是另一种结果。”
李元清虽赞同他的路数,却不知为何,心里十分不爽。
安瑾瑜见她还是不高兴,意识到不妙,赶忙道歉:“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