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但具体你们是什么关系,谁是哪个阵营的,我又打探不到,我现在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朝堂那边的事儿,你谨慎一些,特别是后宫的事儿,你不要乱掺和……”
说是无法再管他了,但听到池映寒在宫里的这段日子恐是不太对劲,顾相宜哪里还能没心没肺的不在意?
但朝廷的事儿复杂得厉害,她纵是靠得再近,也探不清朝堂上这些人私底下都动的什么心思。
甭说池映寒了,就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完全不知道官家究竟想要她做什么……
朝局之事,真不是她能参悟明白的,甚至大庆具体是如何灭亡的,她也不得而知。
一想到这些,顾相宜突然感觉烦闷,甚至有些头疼。
池映寒见顾相宜忽然有些不舒服的模样,赶忙紧张的道:“相宜,你没事吧?”
顾相宜只感觉脑袋某个部位有种阵阵抽痛的感觉,疼得她这会儿完全不敢动弹。
池映寒焦急的问道:“你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没事,过劲儿就好了。”
于是,生生挨了片刻,这疼劲儿方才过去。
不过对顾相宜而言,这都不是什么事儿。
她只是有些感慨:“池二,往后的日子,真的是没人能帮扶你了,你自己要当心些啊。”
即便是她,也再参悟不透其中是怎样的利弊关系,甚至想多了脑袋都要炸了。
池映寒虽然见她过劲儿了,但还是轻轻揉着她方才疼痛的地方,轻声道:“你放心,我会小心谨慎的。我唯独怕的,是我又是同安阳公主来往,又是同云妃来往,甚至有时候因为办差会去勾栏瓦舍,你会因此生气……”
“我生不生气不打紧,你现下当务之急是好好办差,别惹官家生气。”
“好,我肯定会乖乖办差的!”
池映寒一边说着,一边揉着顾相宜的小脑袋。
钱贯方才还说,他在外面接触这些女人,回头让顾相宜知道了,顾相宜肯定要同他怄气。
但现下他坦诚交代了,在办差的时候,他经常会被安阳公主和云妃叫去,有时候还要待在烟花柳巷之地打探情报。
但顾相宜并没有因此动怒。
她的态度也很坚定——她只希望他能好好的,这些旁枝末节都不重要。
在推拿了一阵子后,池映寒俯身在顾相宜耳边道:“饿了吗?我同我娘说了,她说她今晚会给咱们摆个小席,你爱吃什么都跟她说,她给你买去。”
“我想吃上次那家的螃蟹,不过我忘了他家叫什么名儿了,他家的味道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