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到了顾相宜的声音,听她斥道:“告诉你多少次了,睡觉时候把被褥盖实,现在我没在你身边,能耐了是不是?这才过了多久,就又把自己给作出病了!”
池映寒被训得无言以对,他好像知道她知道了此事后肯定得这么训他。
他只是将头埋进了手中的花束里,感受着清新的花香。
他想,有时候听她在自己耳边多念叨两句,都是一种享受。
只是这种念叨声,一开始还好,越到后面越不对味儿,耳畔的声音变得很杂,好像有旁人也在说话。
池映寒隐约听到了那些杂乱的声音。
“他还得躺多久?病得严重吗?”
“放心吧,没多大事儿,池司谏大抵是无处可去,也无人照看,这才来太医院休养两日。”
“这便怪了,他不是有家人吗?怎么会无人照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