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医院的嬷嬷来做。”
阿依慕点了点头,遂让池映海对自己进行检查。
李渊平的态度很明确——他是护着顾相宜的,这么点破事儿,犯不上这般兴师动众的,倘若顾相宜的幼子有什么闪失,影响了顾相宜的状态,那大庆更是得不偿失。
李渊平只得一边哄着阿依慕,一边让池映海检查着她的脚踝。
不多时,池映海回道:“娘娘的脚踝损伤虽是不大,但由于拖了太久,现下已经多处红肿,有些地方存在充血的情况,先对患处进行冷敷,我再开些药,还望娘娘按时服用。”
阿依慕却是蹙眉,追问道:“你一个小孩子开的药方,能靠谱吗?”
池映海闻言,倒也毫不自卑,坦然回道:“您别看我年纪小,但我也是能主刀的人了。旁的不说,我家师父剖宫的时候,就是我施的刀。转眼一年过去了,也未落下什么病根,您说是不是?”
阿依慕:“……”
这倒是实的。
说来也是厉害,剖宫术在他们北魏属于邪术,她只听过洋人那边经常使用剖宫术生孩子,没想到在大庆这边也先一步兴起了……
阿依慕又问:“那……倘若过两年,本宫孕育龙嗣的时候,也能用剖宫术吗?”
阿依慕说这话的时候,还望了眼身旁的李渊平,好在李渊平对此并无反应,由她问话。
池映海回道:“待到娘娘生产的时候,或许能有安全又无痛的法子。”
“安全又无痛?”
这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池映海回道:“是啊,洋人那边的法子可多着呢!他们那边还有人提议让产妇在水中生产,最大程度减轻痛苦,但目前只是提议,还未施行过,不过也要往好了想,肯定会有那么一日,妇人生产可以不再是踏鬼门关,都能母子平安呢!”
池映海说罢,便开完了药方,让嬷嬷按着药方进行冷敷以及煎药。
这一晚,池映海就这么一直陪着阿依慕。
实际上,池映海心里明镜着——其实小允安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是顾相宜疲得无暇伺候阿依慕。
好在李渊平也未追究顾相宜的责任,只是在此看着阿依慕一边冷敷一边服药。
果真,待到次日清晨的时候,阿依慕脚踝处的红肿便消退了。
既然消退了,那么她更是无法再唤顾相宜进宫了。
阿依慕心头有些闷气,可这次全然碍于李渊平没给她做主,倘若她亲自下旨,让顾相宜夜里必须过来给她诊治,不过来诊治便满门抄斩,那她拿来的胆子派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