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丫鬟轮流照看孩子。
至于池映寒一直不在身边的事儿,她竟是一嘴都没提。
池映寒又问:“那……安姐儿还会咬人吗?”
“啊?”
池映海眨了眨眼,没明白池映寒在说什么。
池映寒突然想到,可能池映海现在已经算是外男了,很多事顾相宜未必会告诉他,池映寒赶忙改口道:“我是说,安姐儿喜欢乱咬东西……”
“噢!这个是有的,不过也正常,她有时候得磨牙,所有会给她准备些磨牙的小食……”
“这我就放心了!”池映寒说罢,也没再说什么,只嘱托池映海好好照顾顾相宜和小允安,便目送马车离开了。
待他离开后,池映寒便将令牌收了起来。
这令牌其实并不代表他有多高的地位,无非是谏官需要联络百官,有时需要出宫体察民情,方才有此特权罢了。
在池映海离开后,池映寒不禁感到后怕。
他知道这件事是云妃找茬,可顾相宜怎么能明目张胆的就将此事推拒了呢?万一云妃继续找茬怎么办?她是认为自己有安阳公主帮忙挡着?
但安阳公主算是云妃的晚辈,且受李渊平掌控,这也是实的!
池映寒心里打实不放心,遂鼓足了勇气,在傍晚时分朝着云妃的宫殿走去。
云妃所住的地方乃是后宫,按说外男是不可进的,仅有特殊身份的外男能在报备后进去。
索性,池映寒便跻身于这些人之列。
但纵是如此,他也没有直接闯人家宫殿的道理,只得在来到云妃宫殿外后,让宫女传话,随后在门口侯着。
此刻,云妃正在寝宫内坐着,她尚且在桌前研究着手中的百合花。
花儿终是会凋零的,纵使她再怎么珍惜,也是无用的。
于是,她便在百合花上渡着不知名的粉末,研究着保存的方法。
就在此刻,寝宫门口,有宫女上前通禀道:“娘娘,池司谏来了。”
“什么?!”
阿依慕感到难以置信。
宫女再度重复道:“池司谏来了,此刻正在门外侯着呢!”
阿依慕怔了怔。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敢跑到后宫来找她!
倘若不是公事,即便他是谏院的司谏,能在宫里四处溜达,这般放肆也是要摊事的。
阿依慕想着,便将百合花放在桌上,遂起了身,踏出了寝宫。
此刻,池映寒果然在宫殿门口侯着。
若说没有感到惊喜,那是假的。
见他这么晚还能过来,阿依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