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后,立刻起身喊道:“来人!备马!备千里马!”
安瑾瑜在闻讯后,立刻驾千里马连夜返京。
他近来也得到了消息——池映寒犯了事,被押入刑部大牢了。
她现在是打算同他和离了吗?
若是如此,安瑾瑜恨不得立刻便回到京城,同她商议此事。
她早该离开他的,如果现下她再不同他撇清关系,她岂不是要受他牵连,成了罪妇?
而这些道理,池映寒比他还要清楚。
这一夜,他曾想过如果自己将来真出了什么事,顾相宜和孩子要怎么办?他要不要想办法给她们找个归宿?
他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离开这里,倘若能活着离开这里,他又能去哪儿?
这一夜,池映寒思绪一直很乱。
直到狱官将曹清带走的那一刻,他方才回过神来。
他闭着眸,没有表现出关心曹清的模样,就这么听着脚步声越发的远去,直至消失。
过了一个时辰后,狱官再度返了回来。
但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并未到曹清的身影。
曹大人去哪里了?
池映寒不由得有些焦急。
但他却不能吐露出半点的真情实感。
曹清怕他下不了决心,最后郑重的告诉他——审讯的时候,拿出他作为密探应有的样子,至少让曹清知道,自己培养出了一个优秀的密探。
就把这当成他最后的指令吧。
同样,这也是对他能力最终的检验。
如果他真的是个合格的密探,那么这一次,他定能活着离开刑部大牢。
池映寒就这么听着狱官开锁的声音,狱官在将牢门打开后,同池映寒道:“到你了,出来吧。”
池映寒一声不吭,跟着狱官来到了审讯的牢房。
这里的血腥味十分浓重,牢房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每样都能置人于死地。
他这几日从未见过池天景,连刑部侍郎也未见过。
管理他们的只有这些狱官。
狱官们见池映寒已经到了,便示意他坐下,他们让他坐下,他自然便坐下了。
下一刻,便见为首的狱官道:“池司谏是吧?这几日你倒是蛮消停的,不作不闹,给饭就吃,给水就喝。你这是想活呢,还是不想活呢?”
池映寒从容的回道:“自是想活。”
不与这些狱官对抗,不反驳这些狱官,是谋取生机的关键。
在这种地方,狱官就是天王老子,越是歇斯底里的为自己申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