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高喊着‘杀’!”
李二虎接话道:“可我们不知道,我们这辈子都不敢再去回想——前方等待着我们的竟是藏匿在城楼中的‘雷’!”
赵林则是如同疯癫了一般,重复的喊着:“都死了……他们都死了……”
李渊平在听闻他们的话后,眸光再度落在安瑾瑜身上。
安瑾瑜背后猛地发凉。
只闻李渊平道:“这跟安军师描述的情况出入很大啊。”
安瑾瑜故作镇定的道:“回陛下,根本没有他们说的这种事!你们根本就是三个疯子!”
李渊平回道:“除了赵林被吓出问题外,另外两人瞧着挺正常的。”
“可是陛下,您不知道情况,那池映寒现在已经通敌叛国了,他的话根本不能信啊!”
池映寒闻言,嗤笑一声:“咱们两个谁通敌叛国还说不定呢!”
“你休要血口喷人!”
池映寒听闻这话,更是想笑了。
“安大军师好歹也是状元出身,麻烦您怼人的时候换个词儿行吗?这话刚才已经在三殿下身上用过一遍了!动不动就‘血口喷人’,我们干嘛浪费那么多血来喷你啊?我们吃饱了撑的吗?”
不管怎么说,池映寒将三个如假包换的活口带回来了。
并且,安瑾瑜不是看不出来,李渊平本就不想单听一面之词,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事儿!
这几个人是不是在说谎,描述情况时的情形如何,李渊平能判断出来。
然,安瑾瑜还是坚持同李渊平道:“陛下!您有所不知啊!这池司谏已经通敌了,这是我们所有人都看到的!微臣在此事上绝无半分欺瞒!”
李渊平对此也十分好奇。
谏院被封后,池映寒应该沦为庶民才对,回池家做个官眷才是他接下来的生活。
可他怎么会同边境搞上关系?
池映寒知道此事需给李渊平一个解释,事已至此,他对李渊平没有半分欺瞒之意。
池映寒遂道:“回禀陛下,鄙人乃是太子殿下培养的谍者,在此次战事中,鄙人受太子之命在北魏潜伏。”
池映寒话音刚落,整个大堂便再度静谧了。
李渊平在听闻此话后,骤然失声。
恐是连池映寒自己都不知道——这朝堂之上,只能存在李渊平培养十三卫的情况,旁人是不得擅自培养此类暗卫的。
私自培养谍者,更是大忌!
故而,连一旁的安瑾瑜都惊了。
池映寒这是打算跟他同归于尽吗?要知道公然说出整件事的实情,对他们两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