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谗言,反而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将一干攻讦自己的官员一一贬黜出京。
詹事府少詹事兼翰林侍读学士黄道周指斥自己私下妄自议和,当庭与皇帝辩论,结果被连贬六级调任江西按察司照磨。
工科都给事中何楷连续弹劾自己议和东虏以及夺情入阁,被皇帝贬两级为南京国子监丞。
南京湖广道监察御史林兰友弹劾自己,被皇帝贬斥到浙江。
去年新科状元刘同升、进士赵士春也跟着凑热闹上弹章,随即也都被贬出京。
此五人具为因言获罪,被称为长安五谏,获得了朝野士大夫的普遍尊重。
这让杨嗣昌不由的想起了万历年间的首辅张居正,那可是大明开国以来绝无仅有的权相啊!就因为万历五年的夺情风波,上章弹劾的吴中行、赵用贤、艾穆、沈思孝以及邹元标全部挨了廷杖贬斥外地,从此张居正得罪了全天下的读书人。
说起来也是巧,赵用贤正是赵士春的祖父,他自己也在弹章里说道:“臣祖用贤,首论故相夺情,几弊杖下,腊败肉示子孙。臣敢背家学,负明主,坐视纲常扫地哉?”
再想起张居正死后被清算的遭遇,杨嗣昌更是黯然神伤物伤其类。窗外的知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叫着,忽远忽近,“知了,知了!”自己能够知了自己的命运吗?自己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