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无奈或是怕疼的时候。
安箬忍着难受,尽量地扬起头颈。
还没拖着打了石膏的腿,坐起来的时候,房门就在这时被打开了。
安箬定住了起床的动作,心里有着浓浓的期待,眼睛直直地望向房门处。
房门打开了的那一刹那,安箬的期待,变成了失落。
进来这里的人,不是安箬心心念念的祁恒泓,安箬的失望很明显。
因为期待点亮的眸子,瞬间就黯淡无光,没有一点原本的光彩。
进来的人,是在祁恒泓别墅里的女佣,不是祁家的女佣。
莫名的,安箬觉得在这里看到祁恒泓别墅里的女佣,有一种亲切感。
虽然,在祁恒泓别墅里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有跟这个女佣说几句话,但她就是觉得亲切。
应该是祁家太冰冷……
女佣看到安箬撑着还在输液的手,准备强行起来,瞬间就慌乱了。
女佣跑到了安箬的床边,把安箬扶着睡下,“主母,你还是先躺好,不要乱动,你身上的伤非常严重!”
安箬挣扎着不躺下,认真地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地,让我起来,我要去看祁恒泓。”
安箬清澈的眼,就这么看着女佣,里面央求的意味很明显。
或许女佣没想到,安箬会这么央求地看着她,不禁愣了愣。
随后恭敬地说了一句,“主母还是把自己的伤口养好吧!
你的膝盖上中抢了,而且很严重。”
膝盖中抢了?
难怪要打石膏,她还以为她没有中枪呢。
安箬只是微微想了一下,就直接忽略掉了这个问题。
其实,安箬以为她自己没有中枪,只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关注过自己。
那时发觉祁恒泓中弹后,她只是一心想着祁恒泓。
又怎么会关注她的腿,往祁恒泓走过去时,虽然腿很疼,但还是被心里的担忧着急还有心疼掩盖住了。
所以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或许察觉到了,不过在安箬的心里,还是祁恒泓最重要。
……
安箬问了女佣的名字,知道她叫微微,也就不停地让微微带她去祁恒泓身边。
微微一直都不同意,安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并不是因为微微的不同意……
“祁恒泓的伤,是不是很严重?”
安箬声音变得冷硬无比,就像是在质问微微一样。
突然严肃起来的安箬,微微还是有些害怕地。
刚刚那个连撒娇带央求的安箬,怎么突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