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须上的米珠便随之荡漾。
他小心地对准,左手食指和中指抵在耳垂后的凹陷,微微用力,将尖端刺了进去。耳钉穿过小眼的触感顺着耳环传到他手上,他必须狠心,将那冷硬的金属一点点钻进去。
终于,那尖细从耳眼的另一端穿了出来,正好陷在他的指缝间,那铜钉已经被耳肉磨得温热,与他手心的温度融为一体。
这种事,他已有很多年没做过了,上一次,还是他替李檀穿耳洞的时候。/p/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