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是你吗?”在看到鲍里索娃点头后,季腊达又接着问:“他是你的什么人?……是丈夫吗?”
季腊达的话音刚落,鲍里索娃就仿佛像旁观者似的,听到自己在用干巴巴的声音吐出一个单词:“丈夫。”但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将罗科索夫斯基置于了一种何等尴尬的地步,连忙又辩解说:“季腊达,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关系,只是战争期间的。只要战争一结束,我们也许又会重新变成陌生人。”
“鲍里索娃同志,你不用解释了,我都明白。”季腊达抬手制止了鲍里索娃继续说下去:“在战争期间嘛,有很多事情,是不能按照常理来解释的。”
见季腊达表现得如此通情达理,鲍里索娃顿时看到了希望,她试探地问:“你能告诉我,科斯契卡被转院到什么地方去了吗?”深怕对方不答应,她又双手合十恳求道,“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