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这些人保持足够的警惕,他们是翻不起什么浪花的。”
潘科夫离开了维拉诺夫宫,回到了自己的临时指挥部,把扎哈尔金的话向自己的政委和参谋长一说,两人立即沉默了。过了许久,参谋长才愤愤不平地说:“说实话,我对这些祖国的叛徒是非常看不起的。但他们今天在战斗中的表现,却让我的看法有所改变。没错,他们是参加了德国人组织的‘俄罗斯解放军’,但他们现在认清了德国人的本性,幡然醒悟,重新回到我们的阵营,与我们并肩作战,共同对付法西斯侵略者。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接受他们啊。”
“我觉得参谋长说得有道理。”参谋长的话刚说完,政委就接着说:“副司令员同志对混成团官兵的态度,有点太偏激,我担心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师长同志,您看是否将我们这里的情报,给方面军司令部发了一个电报,问问罗科索夫斯基元帅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