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沫沫!”陈沫沫没用问,脱口而出。
“她姓陈,我老婆姓萧!她是我小姨子,你有没有搞错?最多算是我老婆的一个朋友,而且是个很普通的朋友。”
如此说,就是减少威胁!
“再则她就算真是我小姨子又能怎样,我为老婆可以自残,为别人……你想什么呢。”
这一套
言辞,让独孤烈一愣。
可他并未放弃手中的陈沫沫,右手依旧死死的抓着,只需轻轻用力,便是一条人命魂归九泉。
“不是又能怎样?你敢动一下老子就杀人。”
“算了,给你一条活路,不知能不能把握住。”司徒墨淡淡道。
“我不要活路,今天来就是为了弄死你!儿子没了,我他么岂能甘心罢手!”
“你确定能杀了我?”
“杀不了你,我可以杀了她。”独孤烈再一次拿陈沫沫作为威胁。
“杀了她行啊,无所谓的。”司徒墨摊摊手不在意道。
“这可是你说的!”独孤烈杀气乍现,作势就要动手。
“等一下!”司徒墨及时叫停:“要不这样吧,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站在原地不动让你打一掌如何?死了算我没能耐,没死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司徒家和独孤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欠。”
司徒墨如此一说不假,可真会心甘情愿被人打一掌?
等会便知分晓!
“你说的当真?”独孤烈眼神一亮,折射出光亮色彩。
“自然是真的!”
“你不会耍炸吧?你的人品我信不过。”独孤烈怀疑道。
“信不信我也没办法,实在不行你就杀了她,等会我再杀了你。”司徒墨摆摆手,神色有些不耐烦。
“你倒是动手啊,杀了她啊。”
“姐夫,你……”陈沫沫撇着嘴道。
“你什么你,平时数你话多,反正死了也不是我杀,落得个心安理得。”司徒墨淡淡道,好似真的不在意对方的死活。
是生是死,似乎和他关系不大。
陈沫沫浑身一震,一股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心中莫名的苦涩。
“姐夫,你说的可是真的?”
“不真难道有假?不好好在家待着出来干什么?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任何人!”
“有句话叫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成天就知道惹祸,你还懂什么?我答应受他一掌已经仁至义尽了,还想怎么滴?”司徒墨冰冷道,一副厌恶的样子,没有半点情分可言。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