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干咳，“我忽然右眼皮跳，老人常说，左跳财，右跳崖，最近不能近女色。”

秦烟咬着银牙怒视司徒墨，“你说话不算话。”

空气沉默了五秒钟。

司徒墨靠近秦烟，请迅速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一刻秦烟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融化了，整个人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

思想守旧的她，也没想到司徒墨会忽然转变想法。

“现在满意了？”

秦烟低头有些不知，一双小手无处安放。

许久秦烟才道，“刚才那些都是什么人？

武圣吗？”

“为什么我在他们身上能看到灵气。”

司徒墨摇头，“这部分人不是武圣，应该是修行了某种秘法，或者他们本身不属于这个世界。”

“他们的实力和你差不多，只不过和你战斗起来，能够施展出来的力量要强上许多。”

秦烟不解。

“他们修行的路不通，天武界的人大多都是修行真气的，真气蜕变成灵气，自身也就成了武圣。”

“可有一些人因为传承的缘故，他们本身不需要修行真气，可以直接修行灵气，或者在更高的位面，比如说像仙界这样的大世界。”

“在仙界中诞生的生灵，他们天生就是修炼的料，可以感悟天地灵气，直接以灵气作为修行的载体。”

“这也是为什么你能看到他们身上有灵气，却感受不到武圣的那一股威压的原因。”

“那岂不是说他们的实力和我相差不大咯。”

司徒墨摇头，“还是有一些区别的，灵气的等级高于真气，所以对敌时威力也会增加许多，同阶一战，你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那为什么天武界的人不首选修行灵气呢？

是因为没有传承吗？”

秦烟小声问道。

“应该不是的，修行灵气还是真气取决于在怎样的一个世界，若这个世界灵气稀薄，那么修行真气是为首选。”

“如果世界灵气富足，那修行灵气也未尝不可。”

“天武界传承万年，其中也有不少高手，当初也肯定有人发现了天武界灵气稀薄，这条路注定走不通，这才只留下了修行真气的方式。”

“那刚才那些人是哪里来的呢？”

按照司徒墨的猜想，这件事多半和七大宗门与三大圣地有关。

除了他们，其他的宗门也没有传承底蕴追溯到修炼灵气的时代。

也就是在此时，世界裂缝中有一股阴晦的波动传出。

司徒墨眉头一皱，带着秦烟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