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
“女子?”徐云之挑起眉,“习武之人?你这都淤青了,你到底对人家女儿家干了什么?”
御渊听到这话,凉生生的笑了起来。
“本世子在你们眼中就那般饥不择食?”
徐云之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倒也算不上,但你这么些年不近女色,也不喜男色,总归不像个正常人。唔,忘了你本来也不正常。”
御渊眸色阴沉了几分。
“前些天你回京路上遭逢刺杀,没犯病吧?”
“犯了。”
徐云之眉头微蹙,过去给他诊脉,“你唬我,若是犯了病,你纵然饮了血,脉象绝不可能这般平和。”
御渊看着自己的手腕,眸光阴晴不定,“徐二愣子,我这血症当真无药可救?”
“可救,血不能停。”
御渊嘲讽的嗤了一声,“庸医。”
“若非我这庸医,你早死了千百回了。”
“既然我发病必须饮血,血为药,会否有人的血能根治我的这绝症?”
徐云之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唔,看来你果然犯病了,这回脑子还有点不清醒了。”
“你可是皮痒?”御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桃花眼笑成了月牙儿。
徐云之清隽的脸上没什么惧怕之色,提醒道:“世子爷,您可就我这一个朋友了,那些鬼蜮手段还是别对我使了。”
“我那日犯病饮了一女子的血,之后症状全消,气息前所未有的平和。”御渊沉声道,并未袒露连伤势也在几日内愈合之事。
徐云之有些诧异,沉吟了半晌:“那女子人呢?”
“还在找。”御渊沉声道:“但想来也快了。”
“她的血,给我留点。”
御渊看到他眼中的炙热之色,勾唇嗤笑了起来:“她可不是大狱里那些囚犯,可以让你随便动刀子。”
“听你这话,像是已经找到了。”
御渊当即闭目不语,躺回了榻上,“滚吧。”
徐云之往桌上放了一瓶丹药,也不废话,直接走人了。
他走后不久,御渊便起身出去了,唤来手下:“迟玉楼审的如何?”
“那小子全招了,说是昨夜去京兆尹大牢是为探监。”
“探监何人?”
“镇国公府前日送去的一个婢女,说是与外人勾结谋害主子,请京兆尹查办。”
“一个婢女而已,值得他下狱探监?”御渊面露嘲色,“那婢女谋害的是何人?”
“迟玉楼不肯细说,那小子醒来后就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