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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那你娘呢?”
迟玉楼顿时语塞,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迟柔柔看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白水又喝了一口。
“迟玉楼,镇国公府现在已经不起你们娘俩折腾了,你老实点。”
她声音轻柔平缓,一字一句却又似锥子,凿进迟玉楼的心里:
“大军现在已班师回朝,快则一月,慢则两月,大哥便要回来了。”
“我希望他回来时,咱们迟家所有人都好好的,安生过日子。”
迟柔柔起身,走到他近前,拍了拍他的肩:
“柳姨娘也要礼佛回来了,这些话,你替我转告她。”
迟玉楼咬紧牙关,忍不住拔高音量。
“现在与虎谋皮的是你?!”
“谁是虎?”
迟柔柔睨向他,骤然动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撞到后方的柱子上。
迟玉楼满目惊惶,正对上迟柔柔那双森然的瞳子。
她明明还是笑着的,但看上去却似要吃人一般。
纵然下一刻将他的脖子给拧断,都不足为奇。
迟玉楼头一遭……切肤的感觉到自己要死了……
这感觉却是他过去一直看不起的娇滴滴嘤嘤怪给他的!
她真是迟柔柔吗?!
忽然,迟柔柔松开了手,还是那副笑眯眯人畜无害的样子,前一刻的杀意,仿佛是他的错觉。
“乖哦,臭弟弟,以后见面记得叫二姐嘤。”
迟柔柔拍了拍他的脸蛋,带着铁真走了。
迟玉楼捂着自己的脖子杵在原地,那种窒息感仍在胸间泛滥,他看着迟柔柔的背影,盖不住眼中的惊惧。
他毫不怀疑,迟柔柔刚刚是真想杀了他……
之前迟玉楼追出来,可是亲眼目睹了御渊被泼粪的全过程。
关键时刻,分明是迟柔柔把御渊摁在了原地,让那男人躲闪不得。她现在到底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
御王府里。
徐云之捏着鼻子站在花圃边上一个劲儿的大喘气。
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天娘哦,这哪个砍脑壳的把茅坑炸了吗?这味儿要熏死老子啊!”
徐云之扭头就见一个老家伙翻着白眼走进来。
他拱手行礼道:“王爷。”
御王爷摆了摆手,鼻子里塞着两团棉花,有点喘不过气,他指着里屋,一脸嫌弃。
徐云之面露无奈,“徐某也刚到,还不知什么情况。”
阿柒从屋子里出来,立马就被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