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到发腻:
“玉楼啊,你刚刚什么都没看到,你一定不想看到姐姐生气气的对吧?”
迟玉楼打了个寒颤。
他觉得迟柔柔之前拿他脑门凿地,都赶不上此刻可怕!
不但可怕,还恶心心。
他吞了口唾沫,把喉间骂语全吞了肚子里,扭头就走。
疯了!
这个人世间一定是疯了!
御王府那个败类何等眼瘸,竟看上了他二姐!
他今夜是不是梦游没有醒过来?!
迟玉楼走后,迟柔柔在床上一阵横板竖跳,扭来拱去,脚指头都羞耻的抠紧了!
气的是直接锤床,愣是把床板子锤了个洞出来!
烂芋头你个狗,你敢阴老身!!
镇国公府后巷爆发出了一记爽朗的笑声。
阿柒蹲在马车边,见自家二爷采花大盗般的翻墙出来,一落地就开始撑墙大笑。
这……
这是采着花了,还是被花采了?
不等阿柒追问,御渊笑意一收,跳上马车:“回督察院。”
“啊?二爷你今儿又不回府啊?不会又要熬夜吧……”
“案子尚没查完,你还有脸睡觉?”
阿柒苦着一张脸。
一天天的除了查案就是杀人,都没个空闲的。
俸禄不给涨,沐休也没有,现在觉都不给睡!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连媳妇儿都娶不到了……
……
时间一晃便是三天过去。
这三天迟柔柔委实被那柳氏的声音闹得不胜其烦。
这老嬢嬢还没到更年期吧,究竟那声音哪来这么大的穿透力。
只要她一张嘴,迟柔柔真是隔再远都能听到对方的叭叭叭。
迟柔柔后悔了,她让迟二狗子去劝什么呢?
就让柳氏得劲儿造,这样她才有机会去直接咔嚓了那老娘们嘛!
迟柔柔心情不美丽,让边上的头铁兄都胆战心惊。
这二姑娘会否一个不爽,冲过来吸干他的血?
正这时,春儿快步从外进来,神色有些古怪。
“你手上拿的什么?”
迟柔柔瞅着她的爪子。
春儿看了眼四下,确认没有旁人,赶紧将手上的信递了过去。
迟柔柔展开看了眼,笑容也跟着诡异了起来。
“只有这封信,还有别的没?”
“院主说…三少爷的文书已经在督察院落印了。”
迟柔柔翻了个白眼,真以为她会在乎那二狗子的死活?
那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