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渊真是怕了她了。
唯恐这小肉肉冷不丁一巴掌下来,直接让他一步到位去阴司排队。
“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不是?!”
迟柔柔板起小脸:“我也可以很温柔的嘤!”
御二爷脸上不掩怀疑……
温柔……?
这个词怕是被你给忘在了娘胎里吧。
迟柔柔哼哼了两声,似为了证实自己也是个‘温柔如水’的美仙女,登时放柔了语气。
“芋头嘤,你疼不疼,你要是疼,我再帮你吹吹?”
她小脸靠的极近。
近到他能看清楚她脸上细小绒毛,那皮肤真是吹弹可破,乌沉沉的大眼睛说不出的迷人。
想到自己此刻还光着老腚。
虽是血肉模糊看不出个所以然,但那是明明白白的暴露着的。
尤其先前这小肉肉还趴在边上,鼓起腮帮子给他吹风……
御渊真是想想老脸就阵阵发烫。
稍稍脑补下她帮自己吹风那场面……
二爷都觉得禽兽。
他虽是个败类,但败类也有逼格的啊……
“你是个姑娘家吗?!”
他一声呵斥,瞪着迟柔柔:“你哥没教过你夜里老实在屋里呆着,跟谁学的乱爬窗户!”
迟柔柔撇嘴瞅着他,“除了你还有谁。”
御渊登时一噎。
气势矮了半截儿。
爬窗这锅……他认。
“赶紧走,别杵在这儿,看着闹心!”
御二爷脸上保持着嫌弃,左顾右盼着又想找那遮羞布。
迟柔柔看出他的想法,立马压住他的爪子。
“你可别作了,就你现在那地儿,再盖上东西,一撕又是掉层皮的结果。”
她说完,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了圈,也没找到什么清水,见酒壶里还是满的,干脆就拿过来了。
“你要作甚?”御渊警惕的看着她。
“消毒。”迟柔柔说着一耸肩,“说了你也听不懂,老实躺着吧你。”
说完,她直接摁住御渊的后背。
声音那叫个无情:“或许有一丢丢痛,你忍住嗷~”
御二爷正想问一丢丢是多少。
那锥刺股般的痛就如狂潮般直击灵魂。
像是滔天巨狼迎腚而来,他就是那海中咸鱼,被无处拍打在海岸的礁石上!
惨叫声都悉数堵在了喉咙眼不敢叫出来。
迟柔柔看着他那凄惨的模样,啧啧了两声,豪迈的把酒壶一丢。
“老爷们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