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二话不说,先跪为敬。
她跪的麻溜,倒是把御渊看的一愣。
你这小肉肉这么快就入戏了?
“呵……倒是跪的挺快,丫头,你便是迟重楼的妹妹?”
不大正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与迟柔柔预想中死气沉沉的威仪之声不大一样。
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巍帝。
“正是。”脆生生的嘤嘤嗓,没什么惧意。
腰板停的笔直,完全看不出卑亢。
迟柔柔看着王座上的巍帝,看了一会儿,低下了头。
糟老头子长得倒是挺好看的,这么好看,完全就是张反派老脸嘛。
“怎就不看朕了?莫不是朕没你身边那败类小子长得好看?”
这不正经的调调听上去哪像是一国之君啊。
但在这种情形下,巍帝以此口吻问话,才最让人心生胆颤。
就像是在你头上悬着一把铡刀。
控制铡刀的绳索就握在这糟老头子的手上。
他忽然放手,任铡刀落下,刀刃将要砍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他骤然让铡刀停下,然后笑眯眯的对你说:嘻嘻嘻,吓你的哟。
王座上的巍帝给人的便是这种感觉。
“陛下天威难犯,臣女不敢瞻仰,唯恐冒犯。”
“唯恐?”
巍帝笑了起来:“你这小丫头敢当众毒打朝廷命官,听说宇文家的老大被你废了四肢,怎这会儿就装起胆小来了?”
“莫不是看朕老迈,觉得朕……好糊弄?!”
巍帝的笑声渐沉,像是黑夜中直刺而来的一柄尖刀,直冲迟柔柔而来。
她瞳孔微颤,抬起头来,直面巍帝审视的目光。
“宇文阀,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