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御渊微微蹙眉,对旁边的阿柒道:“明天你去把头铁打一顿。”
“啊?”阿柒有些不明所以,“二爷,铁真他又咋招惹你了?”
“打狗也要看主人,把铁真打一顿,还愁吃肉肉不来找本君的麻烦?”
御二爷说着,颇为自得的回院里了。
阿柒理顺了这逻辑,对自家二爷竖起大拇指:“高手!”
论如何让自己成为光棍。
二爷,您真是高手!
迟玉楼此刻还没走太远,自然听到了御二爷的‘至理名言’,他睨向铁真,慈眉善目的笑了起来:
“铁真兄弟,最近有事儿没事多出去转悠转悠,要是手头紧,找小爷,爷给你报账!”
铁真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只觉寒意从尾椎骨拱了上来。
“三少爷,你快别笑了。”
“你这一说,我半个月都不敢出门了。”
傻狗子嘴角扯了扯,嗯?这头铁跟迟柔柔混久了,脑子都混灵光了吗?
居然这么不好忽悠?
铁真从他的眼神里瞧出了他内心的想法,心里不由嘀咕:
一家三口,你迟二狗最傻,瞧不起谁呢?
就你这盆地般的智商,还想耍诈忽悠人?
在互相鄙视中,两人回到国公府。
迟玉楼回去就往凌霄院里跑,俊脸上挂着不耐:
“这么急着叫我回来干嘛?”
“还没到傍晚你就跑回来了?你这差事办的轻松啊?”迟柔柔正嗑着瓜子,见他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忍不住调侃了两句。
“哼,他御败类还敢给小爷甩脸子不成?小爷自然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咯。”
迟玉楼翘着二郎腿在边上坐下,这话说出来,连小云汐都笑。
“咯咯咯,二狗哥哥又开始说梦话了。”
迟玉楼:“……”
太气了。
要说整个镇国公府,他最想抽的两人是谁。
第一迟柔柔。
第二小云汐!
偏偏这两个死丫头他都打不过!
既不敢打,也打不过……
“说正事儿。”
迟柔柔才懒得调侃这傻狗,摆起严肃脸道:“南越使臣要来,巍帝老头有意让赫连阀嫡女联姻的事儿,你知道吧?”
“知道啊。”迟玉楼道:“赐它的婚呗,关咱们什么事儿?”
迟柔柔把瓜子壳往他脸上一吐。
“前段时间给大哥写信的小妖精你忘了?”
迟二狗把瓜子壳一抹,还没来得及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