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她都没什么办法。
单单是看着她,他体内的血液便有沸腾的感觉,想要拥抱她,得到她……
也想要……吃掉她。
迟重楼目光闪了闪,闭上眼,揉起了眉心。
忽然,屏风后传来一阵短促的惊叫。
迟重楼险些从轮椅上站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推着轮椅过去。
就见,满地狼藉。
衣柜倒了,所有东西全洒了出来。
赫连般若手里捧着一件衣裳,表情透着那么一丢丢的无辜。
迟重楼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抬眸看向她:“伤着自个儿没?”
赫连般若摇了摇头,指着地上的狼藉道: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迟重楼说着,看向她时,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你一直都这样毛手毛脚的。”
赫连般若一抿唇,没有顾忌他的存在,就开始换衣了。
迟重楼眉头一蹙。
推动轮椅,想出去,偏这时轮子卡在拐角处,硬生生的动弹不得。
身侧传来噗哧一声轻笑。
是赫连般若在笑他,然而她换衣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迟重楼的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他身子紧绷,闭上了眼。
须臾过后。
赫连般若换好了衣服。
走过去,帮忙将轮椅往后扯了一下,缓解了他的尴尬局面。
“我更好衣了,你可以睁眼了。”
迟重楼这才将眼睛睁开,赫连般若走到他近前。
他微微一怔,不太自然的将头偏开。
赫连般若身上穿的是他的长袍。
她虽比寻常女子生的要高挑许多,但骨架终究还是纤细,迟重楼身形高大,这袍子穿在她身上自然显得松松垮垮。
偏她又将拖地的衣袂捡起扎在了腰间。
两条白生生的小腿就这般露在外面,那腰间的腰带更是系的一塌糊涂,稍稍一侧便露出锁骨处的大片好风光。
赫连般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朝自己的方向扳过来。
“为什么不敢看我?”
“般若,别胡闹。”迟重楼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你过去最喜欢的不就是我胡闹吗?”
赫连般若唇角一勾,笑容多了几分邪气,长腿朝前一跨,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整个人贴近他。
“迟重楼,你变心了吗?”
“没有。”
几乎是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