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屁颠颠的跟在自己大哥身后,大摇大摆的走了。
御渊看着这兄弟两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摸了摸脑子。
刚刚迟重楼那家伙,究竟对他干了什么?
好端端的提起自己身上的封印做什么?
御渊眸光幽沉,难不成,大哥的死与他自己有关?
沉吟间,阿柒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
他在下面早就看到了动静,只是被迟玉楼拦着不能上来,这会儿总算可以冲上来了。
“二爷你没事吧?”
御渊嗯了一声,还在思索那事儿。
“吓屎卑职了,我还以为你要被重楼将军给打死呢!”
御渊闻言回过神,一脚给小娇柒踹胯胯轴上。
“你以为本君和你一样弱鸡?”
阿柒委屈的哦。
揉着胯胯轴,不敢卖惨,毕竟这会儿有正事了。
“二爷,刚刚底下人传了信了,春儿已经离开督察院了。”
“嗯?”御渊一挑眉,王崇那家伙办事儿倒是麻利。
他动身往塔下走,问道:“那女人去了哪里?”
“她倒是干脆,一逃离咱们院儿就直奔瓒王府去了!”
御渊呵的一声笑了。
“那黑月光哪来那么大魅力?”
……
迟玉楼屁颠屁颠的跟在自己大哥身后。
想到烂芋头被自己大哥教训的样子,他整个人都激动的发抖!
太可惜了!要不是怕被殃及池鱼,他一定登塔占据最佳视角去看那败类是怎么被打烂的!
忽然,迟重楼脚下一顿。
迟玉楼差点撞在他背上,正要问他怎么了。
就见迟重楼抬起手,迟玉楼这才看到他大哥的手掌上满是燎泡,且那个燎泡还有扩散的趋势。
怕是再持续下去,整个手掌的血肉都要化了!
迟玉楼大惊失色。
“大哥!你手怎么了!”
迟重楼没有作声,另一只手上生出黑色的长指甲,宛如利刃一般,齐齐在左手手掌上一削。
整块皮肉翻飞掉,连白骨都露了出来。
迟玉楼看的头皮一麻,却见那块血肉被削掉之后,迟重楼手掌上的伤势这才慢慢开始愈合。
迟重楼活动了一下手腕,道:“回去不要将这事告诉你二姐。”
“这是那御败类伤着你的不成?”迟玉楼难以置信道。
迟重楼不置可否。
“他……他哪来那么大本事?那道是他的那把沉乌剑?”
迟重楼摇了摇头,沉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