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
“为了这个宏愿,朕舍了王权富贵,不惜耗费了半身修为逆转乾坤阴阳盘。”
巍帝看着许伯,像是看着一个忠实的观众。
“上一世朕失败了,问题的关键居然不是出在御渊那小子身上,而是迟柔柔那丫头!”
“朕那无道孩儿成了后卿,迟重楼在十厄海下觉醒为嬴勾,御渊最终也成为了将臣,唯独迟柔柔没有觉醒成为女魃!”
“朕等她觉醒,整整等了千年,施加诸多苦难于她,可她始终突破不了最后那关!”
巍帝有些失望的摇着头,又像是在自我反省。
“朕思来想去,就在想到底是哪一环出了错,然后便想到了你!”
巍帝笑眯眯的看着许伯,“上一世迟重楼被镇压之后,天启宗顺手抹杀了你,倒忘了旱魃魃珠这件事。”
“这一世,朕自然不能再犯这个错误了!”
巍帝喃喃自语着,像是述说着自己的一件杰作,眼底带着无尽的狂热。
他说着又想起什么一般,开始捧腹大笑。
“可笑那白菩提与彼岸世界那个蠢女人,真以为朕不知他们的算盘吗?”
“那个女人应该是开始怀疑朕了,不过也无妨,此番白菩提把赫连般若变成了容器,想来对迟重楼会是不小的刺激。”
“那个蠢材又剥了迟柔柔那两个手下的皮送去了镇国公府,两世仇恨加起来,那小丫头还不恨死了天启宗。”
“成大事者,必先尝万般苦。要成为尸祖,非得将心神置之死地不可。”
“只有极端的仇恨或是执念,才能让他们觉醒!”
巍帝眯眼笑着:“赫连般若是迟重楼觉醒的契机!”
“迟柔柔最在乎的便是她这大哥,迟重楼的悲剧,又将成为她觉醒的契机!”
“妙!实在是妙!”
巍帝沾沾自喜般的说着,带着执掌全局,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睨向许伯,语气里满是惊叹:
“谁能想到你这无足轻重的蝼蚁,竟会是满盘关键呢?”
……
天启宗的‘礼物’令迟柔柔杀机沸腾了一夜。
但愤怒无济于事,越是这种关头,越是要冷静应对。
铁真和小云汐在天启宗的手上,已毋庸置疑,许伯的踪迹现在暂难判断。
眼下唯有先去探一探赫连般若那边的情况。
御渊不能以真容现身,未免施展幻术露出破绽,便直接易容改貌,扮成一个络腮胡的糙脸汉子。
假扮成侍卫跟着迟柔柔一起去了赫连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