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你快继续说下去,让渊儿自己犯会儿病。”御景催促道。
御渊:“……”犯病?
迟柔柔抿了下唇,眼神复杂的看向御景,道:
“很显而易见的一个逻辑。”
“血池黑锁、轩辕剑、东皇镜让我和大哥他们的血脉觉醒。”
“可沉乌剑却压制了芋头的将臣血脉。”
御景神色一变,想明白了什么。
“压制渊儿血脉的并非是沉乌剑,而是……我……”
御景的本意是保护御渊,压制他体内的深渊大佬,可在不自觉间,却是将御渊和深渊大佬一起给压制住了。
御景眼神中一时多了愧疚。
御渊眉头皱紧,直接对他呵道:“摆出那副死样子给谁看!敢说对不起,信不信我再把你丢粪坑里!”
御景:“……”
“我觉得芋头说的没错,话痨大哥你也没必要愧疚。”
迟柔柔摸着下巴道:“真真让我想不明白的是徐嬷嬷他师尊啊……”
“有件事芋头你不觉得奇怪吗?”
“撇开咱们没有找到的那黑菩提不说,这天启宗上下的实力也就这样子了,那徐道人即便豁出去命又能有多强?”
“他当年凭什么就能把乌眼鸡给封印住?”
“还有,大神木和血池黑锁被他盗走了十年,天启宗怎会现在才察觉?”
这些事,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本以为今日只是来杀人的!
但不曾想又冒出来了一堆疑团!
这些问题,实在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
御渊开口道,径直看着前方:
“咱们此行的目的并非来解谜的,管他谜底是什么,咱们最终要做的事只有一个罢了!”
“此话倒是没错。”
迟重楼难得赞同了御渊的观点。
迟柔柔闻言倒是笑了起来,倒还真是她思虑太多了。
“管他什么牛鬼蛇神在背后捣乱,咱们只管冲出这座大狱!”
天启宗内的四峰道殿已毁,就剩下黑菩提这家伙迟迟没有露面。
迟柔柔也纳闷的很,那厮逃是断然逃不掉的,张子初也说了黑菩提就在最深处道殿中。
总不会还叫他们扑个空吧?
亦或者,憋着大招等他们呢?
四人没有耽误,迟柔柔拽着死狗般的张子初,朝深处的道殿走去。
那座道殿像是在云雾深处,从白起峰过去,又得经过一座浮桥。
张子初被迟柔柔驱赶着走在最前面,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