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八重天上了。”
“好。”
冷漠的对话,谁也没有挽留谁的意思。
只是将走之时,帝鉞看了他一眼,问道:
“你的心可还好?”
御渊眸光幽幽一动,点了点头。
“那就好。”
说完此话后,帝鉞再没有一点留恋,消失在了屋内。
他在乎御渊体内那颗心,因为那是迟柔柔的心!
帝鉞离开之后。
御渊重新坐了下去,他捂着心口的位置,沉吟了许久。
即便此刻,他这颗心还在隐隐作痛。
究竟是为什么?
御渊下意识的握紧拳,只要这颗心不朽,便意味着肉肉还活着。
可眼下这颗心阵阵生疼。
莫不是肉肉出了事?
御渊深吸了一口气,站在窗边,看着天上那轮银月,憨妞妞,你到底在哪儿啊?
古鸦斋在三重天的最东面。
而此刻的最西面。
迟柔柔爬上了屋顶,看上头顶的月亮。
“芋头,现在我和你头顶着相同的月亮了。”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一定!
……
月落日升,又是一日过去。
转眼就到了迟柔柔和金羽约定的那一天。
她窝在茶楼里,看着手上那根金灿灿的鸟毛。
“你说那鸡翅小子真能靠着这根毛找过来吗?”
迟柔柔心里带着疑问。
“娘你也太小看金翅大鹏一族了吧?”
御晞嗤笑道:“这一族的羽毛可不会随便给人的,给出去的都是承诺,言出必践!”
“那便妥了。”
迟柔柔唇角一勾,现在就等鸟儿自己上门来了。
“饿不饿?娘亲带你吃饭去?”
御晞闻言,立马小奶狗似的粘了过来,一把挽住她的胳膊。
“那我要吃牛肉面!”
“又吃那个,你不腻吗?”
“不腻,牛肉面才是灵魂!”
迟柔柔摇了摇头,带着儿子出门了。
又回到了前天那个面摊,迟柔柔极有先见之明的让店家先给下个八斤面条给御晞打底。
然后摸了下自己有点干瘪的荷包。
真要给吃穷了啊……
“娘你别抠门啊,大狱里你还有一座金屋呢。”
御晞嘀咕道,“随便撬下来一块砖都够我随便吃的,更别说皇城里的那些宝贝,现在不都是你的吗?”
迟柔柔睨向他,冷嗤道:“那是我的嫁妆,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