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咬在他背上,又锤了他两拳头。
回到屋子后,人就被丢到了榻上。
此番一回八重天,他们明面上又要装成仇家。
自然是要抓紧一切时间亲热。
只是这亲热到最后,基本上都是两败俱伤,火是越撩越旺,偏偏就是不能真枪实弹的玩。
迟柔柔眼波里带着几分怨恨,泡在温泉里,被他搂在怀里,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大哥都说不会阻止我们俩了,你就不能来点实际的!”
她咬牙切齿的碎碎念。
“在我没把蚩尤吞噬之前……不行!”
御渊皱了皱眉,迟柔柔咬这一口是真用了劲儿。
迟柔柔也挺帝鉞说起了他和蚩尤的情况,他和蚩尤之间,只有你死我活。
势必要吞噬掉对方。
眼下的和平,只是暂时的而已。
以御渊的性格,岂会容许自己身体里还有另一个存在。
每每与迟柔柔亲热的时候都防备着蚩尤的意识冒出来。
别的男人是要防备着,媳妇儿被其他男人给觊觎!
他就比较狠了。
时刻要防备着自己把自己给绿了!
若然真突破了那一步,岂非更给蚩尤那家伙可趁之机!
迟柔柔也想明白了御渊的担忧。
就比如今儿白昼,她睡的像个死猪一样,完全没有防备。
万一……
以后她和芋头玩的正嗨,他体内意识忽然换主,变成了蚩尤……
迟柔柔真是想一想,脸都要绿了。
这是什么该死的三角恋?
“那你和他以昼夜为界,分时段掌控这具肉身,我与你干什么,他难道会不知道?”
迟柔柔皱着眉,总有一种被人暗戳戳看光了的感觉。
“我和他在五年前定下了契约,各自掌握这具肉身时,互不窥探。”
御渊沉眸道:“有些事情若然不想让对方知道,也有的是法子将那段记忆掩去。”
“不过,此番是他先坏了规矩!”
御渊眸中闪过一抹煞气,唇角勾了起来:
“八重天上的生辰宴,我是让给他去了,不过这厮居心叵测,所以接下来这几天,他别想滚出来!”
“可他白天还滚出来了啊……”
迟柔柔嘀咕道:“那会儿我睡迷糊了,还以为他是你呢……”
御渊脸上一黑,他知道那会儿蚩尤钻空子出来了。
不过具体干了什么,缺不清楚。
前夜他和迟柔柔可没少干‘荒唐’事,那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