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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会骗骗吾?没准吾一心软就成全你们这对有情人了呢?”
迟柔柔听到这话直接笑了。
“这种用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的事,何必说出口呢。”
她锤着后腰,眯眼看着蚩尤:
“你会甘愿牺牲自己成人之美?”
迟柔柔撇了撇嘴:“得了吧,咱们都不是高尚的人。”
这话是事实,牺牲自己成全他人,这种事蚩尤干不出来。
迟柔柔的老腰缓过来了一点劲儿,睨向他道:
“蚩尤,我不会喜欢你的,所以你也别喜欢我。”
蚩尤嘴角扯了扯。
“吾喜欢你,关你屁事?”蚩尤大佬被迫吃了狗饭,尤其这狗饭还是带颜色的,心气就没爽过!
哟呵!
迟柔柔还真么见过这么嚣张的爱慕者。
“你和芋头一具肉身,所谓心动,不过是因为我的心脏在芋头的体内跳动罢了。”
迟柔柔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我这人心眼小,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那颗心也只肯给一个人。”
“旁人在我这里只有被虐的份儿。”
蚩尤看着她,扯了扯嘴角。
“说的够狠。”
“你就不怕报复?”
迟柔柔看了他一会儿,撇嘴道:“你惹人嫌归惹人嫌,但你不卑鄙。”
她说完,又揉了下老腰。
“走了!把芋头给我照看好!”
蚩尤脸色漆黑:“你当吾是你奴才,还要负责给你照看男人?!”
“嘁,爱看不看,反正那具肉身你也在用,有脾气你就让他继续作死下去……”
迟柔柔说完就不管了,一瘸一拐往外走。
她离开屋子之后,蚩尤瞪着对面软榻上睡如死猪的御渊,一股郁气涌上头顶。
“必须得想法子与这臭小子分开……”
“这狗日子吾是过不下去了!!”
……
迟柔柔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破开空间回到百里华池的皇城里的。
她这一身简直和车撵了一般。
鬼似的飘进殿内之后,她直接砸在了床板子里。
御晞知道她回来了,赶紧跑了进来。
一进门,他就觉出几分不对劲。
走到迟柔柔身边去后,他刚开口就听迟柔柔有气无力的哑声道:
“儿啊……去给为娘整点洗澡水。”
御晞眉梢一挑,瞅见她后脖颈上的那些痕迹。
当场就啧啧了起来。
吊儿郎当的站在床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