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话说起来,那个允蝶衣到底怎么回事?”
迟柔柔眯着眼问道,小眉头皱着。
“你当时再怎么血瘾发作,那允蝶衣也不至于能接近你所在的屋子才对。”
“这点我也觉得奇怪。”御渊沉眸道:“不过我急着出来寻你,倒来不及细查下去。”
迟柔柔双臂叠放在他胸膛上,头枕着自己臂膀,忖思着:
“会不会是有内应?”
御渊看了她一眼,笑问道:“你是说巫姑?”
迟柔柔挑了挑,看向他:“你猜到了?”
“那日我醒来后,曾问过巫姑,你可曾来过?”
“她怎么说?”
迟柔柔趴起来了点,脸上也来了兴致。
御渊把玩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道:
“还能如何说,只说将你糊弄走了。”
迟柔柔表情一变,嗤笑起来:“她是不是傻,这种谎话也撒?以她的脑子会想不到这是个立刻会被拆穿的谎话?”
她去过的事情压根不可能瞒住。
即便蚩尤不说,巫姑不说。
弯仔那小乖乖难道不会说?
再说,就御渊这败类脑子,在他面前玩花招,能糊弄他多久?
“她自然不是个笨人。”
御渊淡淡道:“或许料到了瞒不住,所以才故意那般说。”
故意?
迟柔柔眯眼想了想,观察着御渊的神色。
巫姑虽干了欺瞒之事,但御渊脸上倒并未露出太过生气的模样。
“巫姑暂且不提,那允蝶衣呢?”
御渊沉吟了片刻,开口道:
“当日那允蝶衣擅闯进来后,我便让鹏儿将人带下去,不过最终处置此女的却是巫姑。”
“允蝶衣的记忆并未被抹去。”
迟柔柔摇了摇头:
“我曾查探过,她灵台处有一道极强的封印,连我也破不开!”
“以巫姑的能力是抹不掉她的记忆的。”
御渊点了点头,“昨夜那女人来敬酒时,我便察觉了。”
他说着坐起身,也顺势把迟柔柔往自己怀里一拎。
“不过巫姑虽在从中裹乱,但这件事她不会胡来,只怕那允蝶衣还有些咱们意想不到的手段。”
迟柔柔眉梢一挑,似笑非笑道:“你倒是笃定巫姑不会背叛?”
“她背叛我乃是正常,但绝不会背叛蚩尤。”
御渊背靠着床头,勾唇笑着:“我与蚩尤乃是一体,这种事,她不敢乱来。”
这话说的倒是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