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迟柔柔手中抢来的酒杯,蹙眉问道:
“你过去在深渊下不是喜欢喝酒吗?现在修身养性改喝水了?”
“你问这么多干嘛?咱俩关系可不好。”
迟柔柔不耐道:“你不睡觉?你不睡我还要睡,早点滚蛋!”
蚩尤看着她那赤急白脸的样子,却是不恼。
反而就喜欢看她炸毛时那嚣张的模样。
他唯一能让她情绪.asxs.波澜的方式,似乎只有来惹她讨厌了。
看着手里的酒杯,他忽然想到了在九重碧落初见的那天。
她吃着她最喜欢的烤鸽子,但却是吃的那么艰难。
说起来,他几乎没见她怎么吃过东西。
这点显然不符这死女人的吃货性子。
“你为何现在都不吃东西了?”
迟柔柔没搭理他,早就自个儿跑到榻上去趴着了。
蚩尤跟着走了进去,站在榻边盯梢似的盯着她。
迟柔柔感觉背后那灼热的视线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暴躁的坐起来,瞪着他:
“你今夜没事儿干?”
“嗯,很闲。”
蚩尤拖来一把椅子,直接面朝她坐着,瞧那架势是要和迟柔柔耗下去了。,
迟柔柔愣是给气笑了,这乌眼鸡今夜是抽哪门子邪风了?
她抿唇盯着他,冷冷道:“我之前与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没忘。”
蚩尤懒洋洋的睨着她:“说说你有多惨,让吾乐呵乐呵,今夜无眠正好缺点笑料。”
迟柔柔听到这话真真是笑出了声。
她指着自己鼻子:“我脸上莫不是有个傻字儿,会送上门给你当笑料?”
蚩尤手托着腮,慵懒的看着她,“那咱们做个交易?”
“不做。”
肉爷无情拒绝。
“稳赚的买卖,你确定不做?”蚩尤循循善诱的看着她。
迟柔柔眼睛一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没那么好心,必有所图。”
“自然,吾图的就是看你笑话。”蚩尤大佬恶毒的咧嘴笑了起来。
他越是这般死皮不要脸,迟柔柔反倒松懈了几分警惕。
是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蚩尤现在越来越有点渊化了呢?难道是因为他和芋头在一起太久了?
“什么买卖?”她试探的问道。
“今夜吾去了一趟深涧,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事情。”
“就这?”迟柔柔嗤笑着:“你能发现的事,芋头难道发现不了?我作甚还要与你做买卖?”
“他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