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玩疯了,玩儿脱肾了吧!”
这两口子臭不要脸的叫嚷了一晚上,这一船的人怕是都听到了。
迟柔柔揉着脑门,目光阴沉。
西八……
昨儿她真是和芋头那混蛋推了一晚上牌九,但愣是没赢过一回,今早出门前,才推完最后一局,然后嘛……
迟柔柔撇了撇嘴,抠了下手指头,眼神有那么心虚的晃了晃。
溪箬也没追问她,这会儿胃口稍微稳了下来,他端起旁边的米粥准备继续喝。
这一勺子还没喂到嘴里,就见一道高挑的身影裹满煞气的冲了进来。
“噗——”
溪箬先笑为敬,然后老老实实的把饭碗放下。
得嘞!他算是认命了,今儿这顿早膳别想吃了。
从外冲进来的正是御二爷,那一身煞气骇人,像是刚宰了个把人一般。
瞧着就让人心惊肉跳,但是吧……
溪箬看着他头顶那一双‘犄角’,差点笑出鹅叫。
“吃肉肉!”
御渊怒吼着进来,咬牙切齿的瞪着自家媳妇。
迟柔柔肩膀一抖,立马站了起来,反应过来自己的条件反射过于狗怂,又一屁墩儿坐了下去。
“你吼什么吼?!”
御渊指着自己头顶的两个青包,真想冲过去把她摁着打。
“本君就没见过你这么输不起的女人!”
“我怎么输不起了!”迟柔柔拍案而起,怒指着自己脑门:“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斤斤计较的男人呢!”
“愿赌服输你懂不懂!输了就得认,是谁昨夜吼着决战到天明的?”
溪箬在旁边看热闹吃瓜,算是听明白了。
敢情他昨夜听到的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是这么一回事啊?
这两口子躲屋子里推了一晚上牌九?!
小柔柔那脑门上的红印子就是被御渊给抽出来的?
溪箬真真是哭笑不得,他瞅着这两人,觉得自己就是在看两个垂髫小儿菜鸡互啄……
这两人相处的模式……这么幼稚的吗?
这一番斗嘴到了最后,迟柔柔给御渊说的语塞,美目怒睁,一脚踩在椅子上:
“你少和我讲道理!姑奶奶就是不讲道理,你咬我?!”
御渊嘴角扯了扯,盯着她咬牙道:
“回了屋你看我咬不咬你!”
屋子里闹得正是热闹。
姬无道从外面进来,满脸不耐烦:
“吵吵什么?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
他大步走进来,脚边还跟着一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