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也写的太垃圾了吧,不是说我那芋头那些臭德行是按照你表舅来的吗?”
迟柔柔一言难尽道:“芋头那狗憎猫厌的败类德行……哪里像君子?”
嗐!
楚钰衿差点忘了最大的错漏就在这儿呢!
他吞了口唾沫,继续忽悠:“脸……其实你们也就脸长得像,性格没有一点相似!”
他话音刚落,像是怕又被迟柔柔揪出错漏,赶紧道:
“你们是你们,我表舅是我表舅,你们就是截然不同,两个世界两朵花,芬芳美丽顶呱呱!”
迟柔柔眯眼看着他:
“我觉得你要么是在忽悠我,要么是在给你表舅贴金。”
楚钰衿又咕咚吞了口唾沫,举起手:“我用狐格保证,我真没撒谎!否则天打雷劈!”
迟柔柔呵了一声。
“你个外来物种,还能受这本书的规则约束不成?发誓这玩意就别整了,没得可信度。”
“我这都被书同化了半截儿,怎没有可信度?”
“你也说了啊,只同化了半截儿……”迟柔柔一耸肩,折下一截儿桃枝,插在红妍的坟前,便往外走。
楚钰衿留恋的看了眼红妍的坟茔,这才跟了上去。
“迟早有一天,我会亲眼去看看,你那位表舅到底有多么温文如玉谦谦君子的。”
迟柔柔意味深长的瞄了他一眼。
楚钰衿尾椎骨有点发凉,心里悻悻想到:反正这一天不知是猴年马月,等到时候再说……
他表舅……不说话不剥皮的话,勉强也能算个君子吧!
唔……败类君子?
……
御渊的意识像是沉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如墨,要将他包裹淹没。
四合一片死寂,没有一点声音。
甚至连他胸腔内那颗心脏跳动的声音也没了,仿若死了一般……
然而在他鼻息间,却涌入了一阵难以言语的腥气。
似血般浓稠。
御渊猛地睁开眼,入眼是一片血红。
整个人像是沉在一汪血池中一般,他挣扎着朝上游,用尽所有力气才从血池里冒出了头。
空气重新涌入鼻息,他泡在血池里,却没有半分嗜血的欲望,反还有一丝丝恶心厌恶之感。
男子幽沉慵懒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像是哼着小曲。
御渊顺势看过去,他瞧见了一个背影。
血池不远处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银纹黑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身上,墨发垂在身后,只用一根带子简单系着。
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