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盯着她,道:
“你!你不好意思我好意思啊,给我啊!”
“呔!”迟柔柔装模作样的一声吼,眉飞色舞的说着:“长者意不可辞,我是那种没规矩的晚辈吗?”
她把玩着这扳指,心里倒是欢喜。
“你们哪儿凉快去哪儿,迟柔柔与我过来。”
御渊拉着迟柔柔就往自己住的那边屋子过去。
御晞抱着小白泽,有点茫然:“那这小家伙怎么办?”
“只有你先哄着了呗,我们又没经验。”楚狐狸说着,还不甘心的盯着迟柔柔两人离开的方向。
御晞无语,心道:我哪里看上去有奶娃的经验了?
“嗐,现在这奶娃都成神王了,小爷居然还这么弱……”
迟二狗悲从中来,目光阴恻恻的落到边上被五花大绑的土狗身上。
“死瞎子,今儿小爷非给你算总账不可!”
被塞到土狗身上的白迟,悲从中来。
嗷呜!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
另一边,御渊拉着迟柔柔回屋之后。
肉爷迫不及待就把功德珠给拿出来了,整个屋子都金灿灿的发光,愣是把她给看的一愣愣的。
只是笑容并未维持多久,她就叹了口气。
“我感觉这欠了老大一个人情啊。”
迟柔柔抿唇道:“说起来,咱们与那墨池不沾亲也不带故,他这么帮咱们,以后这人情怎么还?”
“他不是想当你爹吗?”
御渊哼声道:“就当是他那个便宜爹给你这女儿的见面礼了。”
迟柔柔听到这话,登时乐了:
“你之前不还不乐意吗?现在怎又情愿了?”
御渊垂下眸,道:“自然还是不情愿的,只不过那老长虫……”
御渊想起风筝精与自己说的那些事,抿了抿唇:
“他虽长得不如本君好看,心眼比本君还脏,说话也极其讨打。但人还是可以的……”
“勉勉强强算个有情有义的真男人吧。”
哟呵?
迟柔柔听到他嘴里的称赞,有些奇了。
您老居然也会夸人了?
天爷哦,明天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升起?
“还有些事要告诉你。”
御渊将自己这次上去后发生的那些事说与迟柔柔听。
在听到墨池的计划之后,她眸光一亮,看着手里的扳指。
“这扳指居然还有此妙用?”
她将那些功德珠悉数转移到了大狱中之后,就把扳指套回到了御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