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停点谁你的吧!”
把蚩尤的意识摁下去,他的脑子才算清静了点。
只是眼前这憨妞妞还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芋头!刚刚那乌眼鸡是不是在偷偷的骂我!”
“没有,他夸你演技一流。”
为了大计着想,御二爷只能昧着良心,勉为其难的替蚩尤尤说了一回好话。
肉肉一脸不信。
“当真?他嘴里能蹦出这等好词儿?”
迟柔柔说着,吸了下鼻血,嘀咕道:“难道我过去都冤枉他了,那厮竟是如此深明大义?”
大不大义,御二爷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这脸上的伤再不处理就要就义了!
找了个帕子捂住还在流血的鼻子,他叹了口气。
“肉肉啊,下回下手轻点……”
“罢了,还是别有下回了……”
他命硬归硬,但真怕有一天会被她折腾死。
“为什么?这演戏哪有中途罢演的?”肉爷不明所以。
御渊捂着鼻子,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将她的鸡窝头揉的更乱。
“除非你想当寡妇!”
憨憨吃肉肉,演戏你不行,谋杀亲夫你第一名!
处理好脸上的伤后,两口子才坐下来谈正事。
关于夹带私货的事情,御二爷严肃批评了小肉肉。
并勒令她必须给自己也整一条挂穗出来!
在和自己岳父争风吃醋这件事上,御二爷可是认真的!
闲话谈完,说起正事。
既然老岳父就说了,笔精蕴含的力量不可估量,那这东西自然只有放在自己身上最稳妥。
迟柔柔把浮生他们都给叫了过来,让他把笔精剩下的那截儿烂树枝拿出来。
白迟变成的狗趴在一边,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浮生一摸怀里,脸色就变了。
迟柔柔和御渊神色也起了几分变化。
楚狐狸在旁边,眉梢一抽:“小子,你可别说那烂树枝不见了?!”
浮生脸色有点发白。
甚至不敢抬头看迟柔柔他们的眼睛。
“真……真的不见了!”
他咬紧下唇,整个人都慌了。
“我没撒谎,我……我也没故意藏起来!”
“我明明一直贴身放着的,是真的!!”
浮生激动无比,慌的不知怎么言语:“怎么会不见呢,怎么会!明明早上的时候都还在我身上的!”
白迟在旁边汪汪直叫,也跟着一起着急。
迟柔柔和御渊对视了一眼,两人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