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肩上,直接睡着了。
许白栀眨了眨眼。
陆淮,你真特么是个混蛋,你把我衣服都扒了,你居然睡着了。
我都做好献身的准备了!
许白栀气得跺脚,没办法,硬着头皮将陆淮扶到床上,某人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若不是嘴角还是肿的,她都要怀疑,这只是一个梦了。
他的床头放着已经凉透的水,还有一盒止痛药,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
“醒了要是头痛,吃一粒止疼药,我帮你和单位请假了,明天可以不用上班。”字迹娟秀,应该是他姐姐留下的。
许白栀叹了口气,看着陆淮这般模样,又不放心回家,起身到洗手间照了一下镜子,礼服从后侧裂开,一直崩到腰窝处。
完蛋了。
这礼服是要钱的啊。
这衣服也完全不能穿了,许白栀迟疑片刻,干脆从他的衣柜中,翻出一件衬衫穿上,才将礼服折好放在一边。
坐在床边,看着睡衣昏沉得男人,伸手揉了揉嘴唇,忽然笑出了声。
陆淮这一夜做了无数的梦,整个人晕得异常厉害,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了。
他的酒量不算好,昨晚那些人敬酒,各种酒水换着来,即便每样他都喝的不多,却也醉意昏沉。
他是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起来的,他伸手摸了手机,眯眼按下接听键,直接放在耳边。
“喂——”
“陆淮啊,你感觉怎么样?”陆舒云的电话。
“还行。”陆淮掀开被子,下床,穿拖鞋,打开卧室的门往外走,一切就好像往常一样,顺手拧开放在客厅一侧的收音机。
里面正好在播放晨间新闻。
“那就好,我帮你请假了,你今天就好好在家休息,要是还不想吃饭,我让人给你送粥,你说你这孩子,我说带你来叶家,你不肯,会老宅也不情愿,居然在车上给我耍小性子,你倒是不觉得丢人……”
陆舒云碎碎叨叨说着,陆淮余光忽然瞥见自家门口一双粉色的高跟鞋。
他的睡意瞬间被驱散几分,猛地转过头,就看到许白栀正坐在阳台上,手中啃着一颗青色苹果,正朝他招手。
她穿着白色的宽大衬衫,衬衫堪堪遮到她的大腿中侧,海藻般绵密的长发,垂在后背胸廓,皮肤在晨曦中,泛着晕黄的光泽,朝他招了招手。
“陆淮啊,我在和你说话,你听到没啊,你该不会在听新闻,又……”
“姐,我在听。”陆淮呼吸有些不稳。
昨晚那个梦又开始在他脑子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