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照片去干嘛吧。”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某人说的理直气壮,“反正不做商业用途,也不会拿着你照片yy的。”
他们这群人拿苏慕言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小子年纪不大,就爱算计人,他是从骨子里,由内到外,黑得彻底。
“叶久久……”苏慕言忽然叫住她。
“喊姐?没大没小的!”叶久久拧眉。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叶久久上楼的脚步顿住,扭头……
“你说什么?”那语气一字一顿,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般。
眼神凶狠。
就像个受惊炸毛的小兽。
苏慕言倒是耸肩一笑,“我随便说说,你瞎激动什么。”
叶久久冷哼一声往楼上走,苏慕言倒是摩挲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这是有情况啊。
景胜酒店
韩君迟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一睁眼,傍晚的余晖,透过窗帘缝隙,挥洒在房间内,将房间晕染的暖黄昏沉,空调呜呜吹着,房间空气沁凉。
他最后的记忆还残留在车内,他下意识查看四周,并无叶久久的身影,估摸着那丫头已经走了。
他掀开被子起身。
有些艺术家没有灵感,有的人会抽烟喝酒,还有些会染上不干净的东西,借此刺激创作灵感,他也曾失去创作灵感。
成大春就说,“要不喝点酒,可能就有灵感了。”
结果几杯酒下肚,他趴在桌上直接睡着了,差点被人笑话死。
西门给他的那种酒,入口甘甜,却不曾想后劲儿这么大。
他睁着眼皮,却洗手间准备洗个脸清醒一下,这猛地一抬头,就看到脖子上的刺目猩红,他瞳孔微微收紧,手指往下扯了扯衣领。
草莓痕,牙印,齿痕……
这些……
从脖子处一路蔓延到锁骨,有些地方力道重的,甚至泛着紫黑色。
足见当时那人下口多重。
他脑海中忽然想到叶久久趴在他胸口啃咬的画面,喉咙滚了滚,莫名有些燥热。
“叶久久!”韩君迟咬着她的名字,色到包天。
他换了身衣服,却怎么都遮不住脖子上的红痕,而此刻门外传来敲门声,“小公子,您醒了吗?”韩风的声音。
“嗯。”韩君迟还对着镜子打量着脖子。
门外的两人推门而入,“小公子,真是对不住,我们没保护好您,让你被那妖女给轻薄了?我们有罪!”
“还有别的事?”韩君迟伸手系上新换的衬衫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