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余灵珠离开火堆旁。
今夜因情况特殊,二人也不敢走远了,便只离开人群一些,在彼此视线都能看到的地方交谈。
余灵珠感应得到众人的视线都若隐似无的落在二人身上——除了万安县众人之外,就连王之仪、苗有功等几人也在不由自主的盯着赵福生看,仿佛深恐她离开了。
她也就猜测得到,赵福生等人先前参与的鬼祭应该十分凶险,远不像她说的这么轻松。
且在鬼祭里,赵福生应该展露出了强大的力量,所以苗有功几人此时很依赖她,怕她离开众人视线了。
想到这里,余灵珠不由心烦意乱。
她也不绕弯子了,直接问:
“赵福生,此地时间紊乱,游洪的死亡是果,我们先看到果,再了结因,那么我们进入百里祠的村祠后,看到的关于王之仪、蒋津山二人的泥塑,会不会是相同的因果?”
她说这话,也就意味着余灵珠怀疑王之仪、蒋津山二人死了。
赵福生听出她言外之意,当即含蓄道:
“有可能,但是我们进入赵贵家中后,没有分开过,祭祀起、鬼祭结束,王之仪没离开过我的视线。”
因宗祠泥塑,她对王之仪本来就格外上心,很确认她此时还没被杀。
余灵珠也听出她话中意思了:
“无论如何,王之仪此时没出事,但不能保证她后面不出事。”
‘果’已经显现,‘因’可能还在后头——以游洪为例,王之仪与蒋津山二人可能会被留在百里祠中。
赵福生看她忧心忡忡,不由道:
“也未必,毕竟我们看的只是泥塑,与游洪情况不同。”
“那也是。”
余灵珠漫不经心的点头。
她皱了皱眉,犹豫半晌后道:
“王之仪是死是活,其实我这会儿顾不上了。”
她抬头看向赵福生:
“你参与了祭祀,你——”她顿了顿,接着神情有片刻的茫然:
“赵福生,你觉得这祭祀真跟常家有关吗?”
赵福生定定看她,直看得余灵珠眼神闪烁了,她才笑道:
“祭祀遍布武清郡,由郡至县,由县至乡,祭祀月月都有,甚至分大小月,大月便祭祀多起,小月一起,每次祭祀都是对百姓吸骨敲髓。”
她咬重了最后四个字,余灵珠弱弱的反驳:
“税赋本来是大汉朝的规则——”
“我没有指税赋。”
赵福生摇头:
“灵珠,此地的厉鬼形成藤影,从地底出现,由载物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