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求不得的玉望般深深的折磨着他
就如同他对自己病弱的体和阳光的弱点一样,是一种执念
鬼舞辻无惨甚至听到自己血脉中的一种催促,一种呼唤
就在不久前,他终于知道了这种呼唤是怎么回事
是一个女孩
那是一个夜晚,鬼舞辻无惨突有所感,响应了一个平时在自己眼中如同蝼蚁般杀人鬼的求救。
当通过那个杀人鬼的眼睛,他看到令他浑颤抖的一刻,那是永生难忘的一幕
一位少年手持着轮刀,将一位女孩护在后
这种场景对鬼舞辻无惨来说不算什么,活了这么久,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放弃了软弱的感。
可是当见到那女孩的时候,他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体。
一种敬畏油然而生,同时内心对女孩还夹杂着一丝卑微的渴望。
鬼舞辻无惨体不由自主的跪下,仿佛狂信徒见到了主的降临,渴望永远跟在主边
同时鬼舞辻无惨对那男孩有这一种嫉妒
凭什么他能在那女孩边,自己只能卑微的活着,如同下水道的老鼠
他嫉妒这男孩,他也憎恨这男孩,同时心中恨不得将这男孩碎尸万段,不对
应该将他变成自己的同类,让他成为鬼的一员
就在鬼舞辻无惨如同败犬的无能狂怒的时候,男孩已经带着女孩离开了。
而之后,男孩和女孩像是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就在鬼舞辻无惨就要放弃寻找的时候,男孩重新出现了,而且还参加了鬼杀队的试炼
这让鬼舞辻无惨欣喜若狂,迅速派出自己的得力干将。
为了以防万一,他特意派出了两名上弦去劫持那名男孩
“你终究是属于我的。”鬼舞辻无惨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也是他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和女孩见面,甚至想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彻底属于自己。
“不行,童磨和猗窝座的速度太慢了”鬼舞辻无惨感觉自己片刻时间都等不了。
只有女孩彻底属于自己,他才能安心
“把人放下”鹰眼米霍克单靠言语就有一种压迫感。
“鬼杀队的人这么快就来了么”童磨笑嘻嘻的说道。
只见他轻轻的抚摸着炭治郎的脸颊,顶着米霍克的压力说道。
“现在这孩子在我们着,如果不想他死的话就让开”
就在童磨准备挟持炭治郎当人质的时候,猗窝座将肩上的炭治郎放下,严阵以待的看着眼前眼睛如同鹰隼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