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旁边还搀扶着一个跟聂老头年纪差不多的老者,看老者的长相,又听得金珍说“爷爷,就是这里了”,敖丙瞬间就猜到了这人的身份。
送金宝珠那套有问题的宅子还有这间铺面的,就是这位,金家老爷子。
敖丙的目光立刻落在这老爷子的脸上,试图通过面相命理学从这人身上看出点什么来,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金家那一窝都不是啥好东西,敖丙还就不信在这金家老爷子身上出现意外了。
果然,相由心生,这老爷子再怎么装做笑容可亲的样子,眼神里时不时闪过的狡诈算计,还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而且,这老头印堂处发黑,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善茬。
与之前金宝珠的带煞不同,这种发黑是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郁气,这说明这个老爷子平日里爱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经常跟人吵架产生口角,又背后里琢磨算计耍狠,所以这些经年往事自然就会在眉宇间刻下痕迹。
这种人自然不可能是金宝珠口中那个唯一对她露出善意的慈眉目善的爷爷,至少单从面相上看,这不会是一个会对金宝珠释放善意疼爱有加的老爷子。
敖丙不知道金珍珠带着金家这个老头来店里要做什么,但看这两人进了店里之后贼眉鼠眼地到处打量的样子,就知道这俩人肯定不怀好意。
“那贱丫头不在这儿,爷爷你可别犯傻,什么都不如攥在自己手里实在!”
“连亲儿子都不管,您觉得小叔还会顾您的死活?我看您还是趁早打算,这铺子还有那套房子原本就说好了是留着给您养老的,您一定要拿回来!不然等小叔家破产了,您手里什么都没留下一星半点儿,后半辈子咋过啊?”
金老头表情阴晴不定,很明显的,金珍珠这话让他有些意动,但他还是有些犹豫:
“当初你小叔还有福珠劝我把这铺子和房子给宝珠那丫头,就当是金家欠她的,现在这房子铺子都已经过户了,我这忽然又要收回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再说了,你小叔说他会买更好的房子铺子补给我,我这总不能答应了又反悔,阳奉阴违吧?”
金珍珠顿时急了:
“您还搞不清楚状况呢?现在小叔家生意黄了,投资的钱收不回来,再拖下去铁定要破产,金福珠原来的那些房子车子股票都被小叔给变卖了,还要把现在住的那套别墅抵押给银行,他现在到处凑钱想要盘活他的司呢,连翎炀表哥被警察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