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同你们说了,急着去看看小梓呢。”林母松开不自在的段母,急着往病房里赶。
两位脱常的父母把这边这对中式传统父母的头都搞晕了,一个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被位女人随便地喊宝贝,一个没反应过来怎么莫名其妙多了个兄弟,自己的口袋里,是林父塞过来的一盒好烟。
等等,亲家?
谁跟你们是亲家!我们坚决不可能同意这种有违伦常……段父段母带着怒意朝四周打量,生怕亲家这个词再次让他们遭人非议,可,一道怪异的视线都没有,没人看他们,也没人交头接耳地翻着白眼。
窗外,楼下刚好有两位大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在大街上手牵手,在段父看过去的时候,亲昵地撩起另一半的发丝,啄了啄她的脸,两人笑得灿烂,背上的彩虹印花泛着微光。
是人在变,还是时代在变?
“白眼狼。”
段父段母被惊得回神,原来是林墨苒将自己爸妈拦住了,义正言辞:“你们也等等,我要先问问小梓,她愿意见你们才行,不愿意见你们就改天吧,我怕她紧张。”
三人相视而笑,“白眼狼”这个词在他们一家人中,格外轻松,就是真真正正地开玩笑,段父段母无声,他们也爱说自家女儿白眼狼,那不是开玩笑的语气,好像每次电话都以双方的斗气、怒吼、和女儿的哭泣告终。
小梓愿意见,门一开一合,关上了都能听到林父林母热切的声音,不一会儿,笑声阵阵,其中,也夹杂着段小梓的笑声,什么叫诛心,这就是了,自己的女儿和别家父母都能相谈甚欢,可与自己却似隔了万丈沟渠。
羞愧吗,羞愧。
男人相见,大部分人会悄悄对比,这场较量无疑是段父输的彻头彻尾,无论是金钱、权势、豁达,还是和自家女儿的关系,他都一败涂地,毫无可比性。
事情大致已经平息,许若华趁着林父林母探视,在医院走廊坐下,心里暗自复盘整个事件,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发生过的事情,一定要从头到尾梳理一遍,心思缜密,是她站稳脚跟的基本诀窍。
怎么,总觉得有哪不对劲?
本来事情如常,可突然多了个南佑疏,她的插入太过强硬,牵强了。小梓说她一个月发一次,上次自己“检查”是在十五天前,三天前发了没回?频率不对吧?
而且南佑疏这电话未免太过及时雨,要是没了她,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不是女人瞧不起她,她固然聪明,可终究欠沉稳了些,不然也不会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