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干,你赢不了生生世世永远永远,我要是下地狱成恶鬼,第一个拖你!”
“嘭!”
又是一下,南佑疏下半身几乎没用力,上半身狼狈贴墙,脱离,再被撞击,胸口剧烈起伏,眼睛半睁,好似已经奄奄一息,这时候忽地嘲讽一笑,混杂着清泪,大家看到许若华脖上的青筋都起来了,真的动了心气,几人在观众席上叹为观止。
演这种剧烈打斗戏时,有技巧,比如,许若华全力砸她的头时,一只手疯狂握着南佑疏脸摁,另一只手假借抓她头发实则是用手背和关节为她后脑勺抵着冰冷墙壁,南佑疏应该没怎么受痛,女人的手背已经泛红,和原先的白嫩形成鲜明对比。
南佑疏刚刚那泪倒是落得真情实感,许若华你这个戏疯子,那是我后半生的幸福!你能不能放心上保护保护?!
差不多可以了,秦端松手,别凝像一张泡软的纸,垂落跪倒在地,小声啜泣到痛哭,忽地后悔自己回来。秦端如第一面那时般,粗暴地拖到自己椅子前,自己坐下,手撑着膝盖瞧她,不忍仅一瞬,又被她抑制下去。
秦端手摊开,抵住她下巴,别凝脸颊源源不断的泪水,滴落在她掌心,啪嗒,变成小花,化开,像那晚一样,秦端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别凝经历的,还不足自己一半,五岁时,就第一次解决掉了父辈的敌人,看那无辜的人面露惊恐倒在血泊中,反而深觉惬意。
所以,对她的爱也扭曲,病态,让她心生厌恶却无法逃脱。无数想求和求庇护的人送她男人女人,她的目光却总在别凝身上停驻,又怕又听话,竭力完成自己交待的事,哪怕秦端深知她秉性,会反。
秦端尝了尝她的泪。
观众席和节目组的人不淡定了,鬼知道这个动作多暧昧,暧昧没边了老天,那也就是代表着许若华真的尝了南佑疏的泪水,谁不喊句救命,每日一问,这是不付费就能看的吗?
“别凝,既然你回来了,就再也离不开。我说,等你真的有能力杀了我,也许,才能解脱。”秦端大拇指摩挲着别凝的脸颊,拭去一滴,又来,指尖都润了,她还不消停,终究心软,舍不得杀她,要她,苟延残喘在自己身边。
“秦端姐姐……”
南佑疏刚刚那一声完美诠释卑微,更多的是一种对生下意识的渴求,这样的称呼,只会在床畔温存时出现,因此秦端瞳孔微缩,一个巨大的空档,南佑疏眼神忽地犀利,起身,一脚蹬向靠椅的靠背——
“反杀局??